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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記



  這本《廣東木魚説唱史研究》比我剛出版那本《我佛山人評傳》精神上更爲艱辛。第一這本書的稿本是十二年前寫的。當然,近三年修改了三次,但不少地方還是有過時之嫌。别人或看不出,但作者心知肚明,不敢隱瞞。第二,我嘗試以概念史的方法,分析木魚史若干個木魚概念的關係。一來因爲功力不够,二來國内介紹這種批評方法的參考書太少,只能面壁苦思,效果並不理想。第三,所遇到種種學術上的困局,無人可討論,作者只能偶爾與陳勇新先生和黎田前輩談及。

  每天以筆爲戈,天人交戰,傷銘於骨,滄桑於心,成了求敗不能求勝不得,三十年路漫漫求索其志的孤獨者。

  一個小小的木魚,育成了一個個木魚概念、啓動了一段古今木魚概念史的時間軸 ;大榕村下,瞽翁説唱着四方古史和上古三代世系,叙述一部從夏商開始農耕社會的農民精神史。但作者面對和探求的却是歷史、社會、經濟、文化、行業和地方性的知識海洋。

  《紅樓夢》的寶玉曾對黛玉説: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黛黛玉道:“瓢之漂水奈何?”寶玉道: “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黛玉道:“水止珠沉,奈何?”寶玉道:“禪心已作沾泥絮, 莫向春風舞鷓鴣.”黛玉道:“禪門第一戒是不打誑語的。” 

  什麽是寶玉所講之“禪心”呢 ?我理解就是志。柳宗元説過:“内可守,外可以行其道,吾爲志也。“ 志,内守爲心;外化爲道。

  “志”安身何處呢,《黄帝内經·靈樞雲》説:“腎藏精,精舍志。”

  既然“志”安在精舍,精舍又在那裏?唐·尹之章言:“心,精之所舍。” 於是志又回到了心。

  “志”,士爲聲符,心爲意符。精、神、氣、意、心、趣,五者皆以志爲帥。精爲本,神爲魂,氣爲度,意爲向,心爲安,趣爲引。五者凝决爲志,人又以志求道。

  魯迅先生説過:真的知識分子(階級)是不顧利害的,社會也因爲有了他們而熱鬧。

  由此可見,真的知識分子所索求的並不是形而下,僅是讓社會進步的同時所發生個人以志求道過程必有的“熱鬧”而已。

  時聞人言:現時只剩下教授和專門家的頭衔以及産生知識的權威階層,知識分子却在加速不斷地消失。

  首先感謝我的夫人冼麗聯女士,打點一切家庭雜務,時時促我身體安康,我才能在後勤無憂的狀態下去寫作;感謝曾國城伉麗,多次作爲我草稿時第一個讀者和校對者;感謝陳勇新無私提供《十二女史嘆五更》原文和提供《花箋》與《二荷》他個人標點本與我參考,本書有些思維火花是我與他在飲早茶互動談話時,在星火電閃的靈感中所迸發,日後再蔚爲大樹的。

  最痛者,猶是書出版之日,本是與黎田前輩約定(還有陳勇新君)到廣州永漢影院對面餐館慶賀,但人間無常,這個爲廣東音樂和粤調曲藝研究終身執着的老頭——黎田君,却早已駕起五色祥雲,騎鶴遠游西方多時了。

  首先感謝劉建樂等博物館領導,以及佛山市文廣新諸位領導支持出版資金。感謝老干大學校長方繼浩先生爲書名題詞;感謝市政協劉健仁和宋健强、樑兆錦三位主任對本書寫作的關心,感謝博物館黄紅,鄺倩華同仁長期無私的幫助。

  

  最後謹將此書獻給我想念的女兒任健,祈求女兒工作順利,幸福安康。

  

  作者2010年6月8日於佛山發源地經堂之旁蘭臺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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