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兩岸間的交流合作,兩岸同胞必能在創造共同未來的進程中實現心靈契合。
中評社╱題: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機制與路徑 作者:沈惠平(廈門),兩岸關係和平發展協同創新中心;台灣研究院副教授、博士
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及我們要從“一家人”的角度、在“兩岸一家親”理念的基礎上來處理和發展兩岸關係,以實現“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本文即針對於此,旨在探討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動力與挑戰、機制與路徑等,以求教於方家。
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動力與挑戰
習總書記多次指出,我們所追求的國家統一不僅是形式上的統一,更重要的是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統一不是形式上的統一,而是兩岸人民心靈的契合,心與心能夠完全互相接受。”①這表明一方面我們更有信心最終能夠爭取到台灣民心;另一方面是對大陸涉台政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在推進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直至和平統一的進程中理應更加重視台灣民眾的心理感受,更加重視兩岸同胞之間的心靈相通與契合。
(一)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動力來源
首先,兩岸同文同種同祖是實現心靈契合的歷史動力。正如習總書記指出的:“兩岸同胞血脈相連,是一家人。”“這種天然的血緣紐帶任何力量都切割不斷”,所謂“打斷骨頭連著筋”,任何力量都割不斷骨肉親情。兩岸民眾是同一家人,擁有共同的血脈精神,享有共同的歷史文化,存在水乳交融的感情,沒有什麽力量可以把兩岸同胞割裂開來。簡言之,兩岸同胞同根同源、同文同宗,心之相系、情之相融,本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這是拉近兩岸民眾心理距離的重要起點,有助於促進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
其次,兩岸日益緊密的交流與合作是實現心靈契合的客觀動力。二十多年來,兩岸交流交往的進程及其深入,尤其是當前兩岸人員往來之頻密、各項交流之深入、合作領域之廣泛,不但有利於促進兩岸民眾通過面對面的交流減少彼此的誤會、達成雙方之間更深的理解和信任,而且有助於鞏固與深化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推動兩岸交流與合作向更廣與更深的方向發展,進而造福兩岸同胞,造福中華民族。概言之,兩岸日趨緊密的交流合作能夠為雙方民眾感情的融洽和心靈的契合創造良好條件。
最後,兩岸共圓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是實現心靈契合的精神動力。正如習總書記指出的:“台灣的前途繫於國家統一,台灣同胞的福祉離不開中華民族的強盛。”台灣同胞沒有理由不同大陸同胞一道把握住機遇、相互扶持、緊密合作,為兩岸共同追求的和平安寧、幸福美好的生活,為在世界上共享中華民族尊嚴和榮耀而攜手奮鬥。“只要兩岸同胞都把自身發展前途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結合起來,就一定能在參與民族復興的進程中實現自身的人生理想和人生價值,過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②因此,共圓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有利於兩岸化解心結,有助於兩岸同胞攜手同心,實現心靈契合。
(二)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主要挑戰
首先,所謂台灣主體性的上升。近年來,隨著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新局面的深化,台灣民意調查結果卻顯示出“台灣人認同”、台灣主體性日益強化的趨勢。換言之,與兩岸“大交流、大合作、大發展”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台灣民眾對“一個中國”的認同不增反減,自認是“台灣人”的比例反呈明顯增長趨勢。這種現象嚴重減弱了兩岸交流與合作的外溢效果,限制了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廣度和深度。“‘台灣主體意識’的高漲以及台灣當局以‘台灣主體意識’作為處理兩岸關係發展的基本原則,導致島內普遍出現將‘台灣’與‘中國’等同與並列的‘台灣國家化’認知趨勢,嚴重影響台灣民眾對兩岸同屬一個中國與兩岸關係和平統一的認知。”③這種情形對兩岸同胞心靈契合提出極大的挑戰。
其次,“台獨”分裂勢力及其分裂活動如“去中國化”的行為。眾所周知,“台獨”分裂勢力是破壞民族認同和國家認同的禍根,是兩岸同圓中國夢的最大阻力和障礙。“由於‘台獨’分裂勢力執政時期的民粹煽動和長期‘去中國化’的惡意操作,使得在台灣對原本沒有問題的國家認同產生了問題,甚至使部分民眾對自己的民族認同產生了疑惑和困擾。”④簡言之,“台獨”分裂勢力的人為誤導和惡意歪曲導致部分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產生一定程度的誤解、曲解甚至是敵意,這不利於兩岸之間的交流交往,不利於兩岸同胞之間的心靈溝通,也勢必阻礙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進程。
最後,當前兩岸之間客觀存在的制度與價值差異。目前兩岸關係雖已逐步改善,但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仍有強烈的不信任感,台灣社會對兩岸關係發展前景依然存在比較大的疑慮。以“反服貿”運動為例,其“主軸是反對、質疑兩岸經濟的進一步一體化,希望透過設置層層障礙,減緩兩岸經濟整合的步伐”。但深層根源是“反對者憂心該協議對台灣可能造成的經濟沖擊和政治同化”⑤。深究起來,種種顧慮和威脅感其實還是源自兩岸之間社會制度、觀念、思維和價值觀的歧異甚至是沖突。概言之,兩岸經過半個多世紀的彼此分隔和各自發展,除了政經體制不同、發展階段有異之外,還發展出了一些不同的價值觀念和思維模式,這亦對兩岸同胞心靈契合造成很大的挑戰。
總之,兩岸關係今後發展的方向,除了要創造共同利益之外,還要互相進行情感上的交流,以達到心靈的契合。這是對“兩岸一家親”理念的進一步闡釋和發展。當前,儘管兩岸交流互動非常熱絡,但在兩岸關係深層仍存在心靈的鴻溝,部分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仍然缺乏了解甚至存在嚴重的誤解,對發展兩岸關係還存有各種各樣的疑慮。由此可見,搭建起心靈橋梁、拉近兩岸民眾之間的心靈距離既是當務之急,也是重中之重。另一方面,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心連心是一個長期工程,面臨著諸多挑戰,不可能一蹴而就。
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機制
承上所述,儘管當前兩岸共同利益不斷增加,交流合作日益緊密,但部分台灣民眾卻對兩岸關係的發展感到不安。為了消除部分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存在的疏離、疑懼甚至敵意,以利於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三駕馬車”必須齊頭並進,亦即建立與深化兩岸互信、培育與強化兩岸認同、擴大與細化兩岸交流三種機制應當協同共進、發揮合力的作用。
首先,兩岸互信的建立、鞏固與深化是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基礎。兩岸生活方式、價值觀與制度的差異以及一些風波沖突等,強化了部分台灣民眾對大陸的隔閡,一些人甚至對大陸持有較深的偏見和負面印象,進而對兩岸關係發展抱持敵對心態。毋庸諱言,一些大陸民眾對台灣同胞也存在著刻板化的印象和某些偏見。“互相刺激愈加會激發價值位移所帶來的不良後果,而相互的隔膜和偏見造成了兩岸同胞情誼的弱化。”⑥
有鑒於此,兩岸必須共同努力建立、鞏固與深化相互間的信任關係。“大陸要認真思考如何在兩岸關係發展過程中化解台灣同胞的疑慮,不斷消除兩岸人民之間的隔閡,真正設法增進兩岸同胞的民族感情。……台灣方面應以理性、務實、客觀的態度來接近大陸、了解大陸,逐漸地去真正認識大陸,放棄成見、偏見甚至某種敵對、敵視心理。”⑦在兩岸的發展道路和社會制度方面,雙方要尊重彼此各自的選擇。“這非常重要,也關係兩岸互信。只有在彼此包容、相互尊重的基礎上,兩岸才能朝著心靈契合的方向,為兩岸關係和平發展創造良好氛圍。” ⑧透過兩岸互信的累積與深化,可以有效地消除彼此之間的猜疑、歧視及敵視,如此一來,兩岸在雙方之間的交流交往中就能夠互相開誠佈公地面對兩岸客觀存在的種種差異、共同努力消除種種不利於兩岸關係進一步發展的負面影響。這將為促進兩岸民眾之間的心靈溝通奠定良好的基礎。
其次,培育與強化兩岸共同認同是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關鍵。無論認同的其他核心特徵是什麽,認同本質上是一種心理狀態。兩岸雖然已經實現了“大三通”,把大陸與台灣從地理上、經濟上重新連接在一起,與以往相比兩岸民眾之間的距離大大縮短了。但兩岸民眾之間心理上的溝通卻遠遠不夠,這是由於近些年來兩岸關係的進展缺乏社會心理層面的支撐,尤其在台灣島內選舉政治、選舉文化、選舉利益高於一切的特殊政治環境下,“公開敢於認同兩岸同屬一個中華民族、一個中國的聲音越來越少、越來越弱,而強調所謂‘台灣主體性’、‘台灣主權’、‘台灣前途的自由選擇權’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大”⑨。其結果是難以產生心理上的認同和歸屬感。“有認同感才有心靈契合;沒有認同感就契合不起來。”
有鑒於此,兩岸應當在“一家親”理念的指導下積極開展社會心理建設,逐步化解那些因為長時間隔離所造成的疏離感與防範感,尤其要以同理心、同情心和包容心逐漸消解部分台灣民眾因兩岸社會與民眾日益頻繁的交往而凸顯出來的不適應與不安。由此可見,兩岸必須秉持“一家親”的理念和思維來處理雙方存在的分歧、解決各種難題,以培育與強化兩岸的共同認同,這將有助於促進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
最後,擴大與細化兩岸交流是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保證。沒有面對面的交流,何來心與心的溝通,因此兩岸交流交往是加深雙方了解與理解、增進互信與認同的基礎。但在兩岸人員往來與各項交流日益密切的今天,仍有超過一半以上的台灣民眾沒有來過大陸,這不利於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的了解與理解,更不要說促進心靈契合了。據台灣《旺報》2013年兩岸關係大調查的報告顯示,近年來儘管兩岸交流往來如此密切,但台灣民眾對祖國大陸的了解依然不足,甚至認為根本不需要了解大陸。兩岸之間本來就存在一些結構性矛盾和客觀差異,再加上缺乏足夠的交流、了解與理解,雙方民眾之間的心靈溝通與契合就可能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面對兩岸歷史和現實原因造成的差異,兩岸同胞需以同理心看待,多溝通交流,增進相互理解。“目前兩岸的各種交流,已建立起了自我遵循的邏輯,不完全受到政治事件的左右,則籍由資源的互換,人們可以擴大生活實踐的空間,對彼此的成長經驗作出實質的貢獻,進而珍惜在情感上的相互依附,則兩岸敵意賴以維持的社會基礎就不存在了。”⑩換句話說,兩岸要在相互平等、尊重、讓步與妥協的基礎上,積極創造條件擴大兩岸社會各界各階層民眾的接觸面,通過擴大與細化兩岸交流,消除雙方對彼此的刻板印象和認知偏差,共築心靈相通之橋,讓海峽兩岸每一個中國人在成就民族夢想中實現自己的價值。
總之,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基本前提建立在相互認知與體諒之上,這是一個動態的過程,是在互動與交流中建立起來的,是在相互信任與認同的基礎上緩慢發展起來的。“心靈的認同和歸屬是長期的過程,從交流到認同,從認同到歸屬,再到認同統一,有一個過程,需要時間。這個過程,蘊含於豐富多彩的兩岸交流互動之中。……兩岸同胞在交流互動中,厚植共同利益,增進相互了解,融洽同胞感情,可以撫平歷史傷痛,分享共同榮耀,形成新的共同記憶,終將促成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⑪為此,雙方需要共同努力確保兩岸能夠持續和平發展。
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路徑
基於上述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動力、挑戰和機制,促進兩岸同胞心靈契合的路徑應主要包括以下四個方面的內容。
首先,實現兩岸交流交往的機制化、制度化,增進兩岸民眾的根本利益。為進一步深化和完善兩岸交流與合作、確保“和平紅利”惠及最廣大民眾,一是促使兩岸交流活動制度化、常態化,及時排除兩岸交流的障礙。“當前要鞏固兩岸和平發展的各項成果,最迫切的是要進一步深化兩岸經貿合作、人員往來和各項民間交流,實現兩岸經濟關係和社會文化交流的全面正常化。在兩岸經濟關係上應盡快推進ECFA的後續協商並達成協議,實現兩岸經濟一體化等等。在人員往來和民間交流上應加快建立制度化的交流機制,拓寬兩岸交流的領域和深度,清除可能發生的各種干擾。”⑫二是認真研究台灣民眾的疑慮、心態與想法,以同情理解的方式替對方考慮,及時調整相應策略措施,更加關心、關注和重視民心與民意的發展變化,確實了解台灣民眾的民之所思、民之所想。張志軍主任在首次訪台後深有體會地說:“在媒體報道的熱鬧喧囂的理性社會之下,還有一個日常的、真實的、具體的隱性社會。而這一隱性社會才是支撐台灣經濟社會發展的基礎。了解台灣,必須走進這一社會,並準確把握其脈動。”⑬概言之,實現心靈契合需要廣泛聆聽民意,以民眾的切身利益與願望為根本宗旨,因此兩岸要共同努力創造良好條件讓更多的台灣民眾尤其是青年學生參與兩岸交流合作,使其感受與分享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成果。
其次,加強信任教育,增進兩岸同胞情誼與心理認同。兩岸之間過多的“我執”,導致雙方往往難以平心靜氣地坐下來、面對面地聆聽彼此的觀點,相互尊重彼此的差異。目前多數島內民眾認為兩岸開放與交流是台灣的活路與出路,也很期待能夠分享大陸的發展成果,但與此同時,台灣民眾對大陸仍有較高的不信任感與不安全感,加之兩岸人員往來中出現的一些負面印象,台灣民眾對大陸的疑慮和疏離心態仍重。“雖然兩岸交流頻繁,但台灣仍有超過半數以上的民眾對改革開放後的大陸,還停留在過去反共教育仇匪恨匪的印象中,加上媒體仍不斷報道大陸軍力武嚇台灣,以及大陸諸多黑心商品、災難、治安敗壞的新聞,……致使多數民眾對大陸不僅欠缺‚有感‛甚或反感。”⑭針對於此,兩岸雙方應當從“心育”做起,積極、主動地通過學校、家庭、媒體以及日常生活等途徑對各自民眾進行信任教育,使兩岸民眾特別是青年學生更加深入地了解與理解兩岸的歷史與現狀。通過強化信任教育,增進兩岸同胞情誼與心理認同,使雙方民眾在“兩岸同胞一家親”問題上達成一致的心靈向往與精神契合。
再次,積極開展社會心理建設,形塑以認同感和歸屬感為核心的兩岸共同認同。當前兩岸雙方都要認真面對台灣島內嚴重的認同危機問題,它不但造成台灣島內的嚴重內耗,而且還嚴重影響到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深度和廣度。“兩岸間固有的結構性矛盾依然存在,互信基礎還較為薄弱,加上民進黨的刻意挑撥和誤導,台灣社會中彌漫著一股對大陸的不正確的認知,青年群體中國家認同、身份認同異化的現象更為嚴重,更趨‘固化’。主要表現在四方面:國家認同趨獨化;身份認同台灣主體化;對兩岸關係發展滋生危機意識;對中國大陸疏離傾向嚴重化。”⑮換句話說,兩岸和平統一追求的是兩岸同胞“心靈的契合”,而要做到這一點,很重要的是兩岸同胞在國家、民族認同問題上,要有一個基本的共識,即認同兩岸都是一家人,都是中國人。針對於此,兩岸應當在“兩岸一家親”理念的指導下積極開展社會心理建設,“通過開放性的對話、辯論和面對面的交流交往,以及建立凝聚共識的整合機制和有針對性地投資和培育兩岸社會資本,讓兩岸關係中曾經被扭曲的認知得以重新還原,增強中華民族的向心力,把兩岸中國人的共同信念、情感心理內聚凝合。”⑯簡言之,通過社會心理建設,喚起兩岸民眾的共同的歷史記憶,激發兩岸民眾共同的想像,以消除台灣民眾“我群”與“他者”意識,消除部分台灣民眾對發展兩岸關係的不安或疑慮,培養與形塑以認同感和歸屬感為核心的兩岸共同認同,進而在共圓兩岸“中國夢”的進程中產生心靈共鳴。
最後,通過全面改革加快大陸自身發展,讓兩岸民眾共享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榮耀。正如鄧小平指出的:台灣問題的解決與祖國統一的實現,“歸根到底還是要我們把自己的事情搞好”,發展兩岸關係,最終解決台灣問題,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工程,涉及國家的重大戰略,關鍵還是祖國大陸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要不斷增強自身的吸引力和影響力,確實掌握對台工作的主導權,如習近平所言,“決定兩岸關係走向的關鍵因素是祖國大陸發展進步。”概言之,長遠來看,兩岸和平統一的實現必須立足於祖國大陸自身的全面發展和進步。因此,無論從大陸自身發展的需要,還是國家統一大業的需要,我們理應通過全面改革加快大陸自身平穩、優質的發展,營造更加注重“以人為本”的社會、經濟、文化和政治氛圍,把大陸建成一個充分民主、法治與文明的和諧社會,以此增強大陸對台灣民眾的吸引力,讓台灣民眾願意和能夠分享大陸發展帶來的好處,共享中華民族復興的榮耀,使其產生與有榮焉的感覺,心靈契合自然水到渠成。
總之,在推進兩岸關係發展上,兩岸需要本著“一家親”的精神,不僅要繼續加強兩岸間的交流合作,鞏固並擴大兩岸和平發展的成果,惠及更多兩岸同胞;而且要更加強調兩岸同胞之間的情感交流,更加注重兩岸同胞之間的心靈交流與溝通,更加注重台灣同胞的切身感受。可以相信,在“兩岸一家親”理念的指引下,在密切雙方民眾親情的基礎上,兩岸同胞必能在創造共同未來的進程中實現心靈上的契合。
結 語
不管台灣政局與台海風雲如何變化,我們都應秉持“同根一脈、兩岸一家”的手足親情,對發展兩岸關係保持樂觀、積極的心態,維護和平發展的正確方向。我們更期盼兩岸以星雲大師所提倡的“存好心、說好話、做好事”之“三好”精神善待對方,在深化交流、累積互信與強化認同的基礎上進行更自然的心靈溝通,進而促進人心的契合。經過雙方的共同努力,我們有信心在兩岸親情和中華智慧的雙重牽引下,推倒被植入兩岸同胞心中的心靈柏林牆,最終找到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之路。
註 釋
①《吳伯雄:習近平說兩岸統一是心靈契合》,新華網2013年8月8日,http://www.fj.xinhuanet.com/hxla/2013-08/08/c_116866162.htm。
②蕭青:《兩岸“心靈契合”之路需要親情與智慧的牽引》,華夏經緯網2014年11月6日,http://www.huaxia.com/thpl/djpl/2014/11/4142207.html。
③王建民:《“台灣主體意識”對島內政治與兩岸關係的影響日益嚴峻》,《中國評論》2012年第4期。
④吳惠秋:《致力於推動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統一論壇》2013年第5期。
⑤《嚴安林:兩岸關係將在既有基礎上穩步前行》,中評社上海2014年12月30日電。http://hk.crntt.com/doc/1035/4/9/8/103549864.html
⑥王茹:《兩岸命運共同體與兩岸公共生活的建構》,《台灣研究集刊》2006年第3期。
⑦余克禮:《正視台灣認同危機深化兩岸和平發展》,《中國評論》2011年第3期。
⑧《堅持“九二共識”基礎尊重彼此發展道路》,新華網2014年11月13日,http://news.xinhuanet.com/tw/2014-11/13/c_1113237955.htm。
⑨余克禮:《正視台灣認同危機深化兩岸和平發展》,《中國評論》2011年第3期。
⑩石之瑜著:《兩岸關係概論》,台北市:揚智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1998年版,第21頁。
⑪李傑:《和平統一:兩岸同胞的心靈契合》,《兩岸關係》2014年第11期。
⑫余克禮:《正視台灣認同危機深化兩岸和平發展》,《中國評論》2011年第3期。
⑬《張志軍接受媒體采訪暢談訪台成果和體會》,新華網2014年6月30日,http://www.gwytb.gov.cn/wyly/201407/t20140701_6430132.htm。
⑭《蘇進強:兩岸需要怎樣的交流?》,中評社杭州2014年10月14日電。
⑮《周麗華:兩岸和平發展需要青年的積極參與》,中評社杭州2014年10月12日電。
⑯《“大覺禪修”:兩岸心靈契合之道》,中評社北京2014年11月21日電。
(全文刊載於《中國評論》月刊2017年2月號,總第23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