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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恐怖主義”萌芽 港七特徵吻合

2019-08-22 10:45:31
有人將暴徒包頭蒙面召開記者會的情景(左),與恐怖組織阿蓋達的記者會(右)作比較。網上圖片
  中評社香港8月22日電/香港經歷了血腥的6月至8月,幾乎每逢周末都會上演磚頭橫飛、鐵通亂擲、弓箭四射的畫面,無怪乎有人將暴徒包頭蒙面舉行記者會的情景,與恐怖組織阿蓋達的記者會作比較。

  香港文匯報報道,事實上,這一類比相當貼切。有專家分析,香港近月的暴力事件,與“新恐怖主義”7大特徵非常吻合,包括暴力事件滋生於本土;目的是政治訴求;拒絕在談判桌前尋找一席之地;不僅對該地區以至該國產生安全威脅,更搗亂國際秩序;行動沒有“大台”,每個成員都有一定的“自主權”;受攻擊的對象可能為特定的階層、族群,例如警察、建制派等;暴力行動目標為贏得公眾,對政治家施加壓力。

  香港湧現本土恐怖主義的苗頭,香港社會各界均認為特區政府應防微杜漸,在恐怖主義未廣泛蔓延之前加以打擊,最立竿見影的措施是效法外國制定“禁蒙面法”,禁止任何人在公眾場所遮面掩飾身份。同時,香港連場的暴力事件中,暴徒透過保密度極高、有“毀屍滅跡”功能的通訊軟件Telegram密謀亂港詭計,警方難以截取消息及搜證,香港社會各界也支持特區政府立法禁用Telegram。

  特徵1:極端本土主義 

  在過去連場示威遊行以至暴力衝擊期間,暴徒均借“本土”為名大搞遊行示威,以吸引部分不明內情的市民參與,更借“人多勢眾”作掩護發動暴力衝擊,迫使警方不得不採取行動時,就乘機抹黑警方“暴力打壓‘市民’”。

  在連串暴力衝擊期間,暴徒都不斷借用“本土”議題生事,如到西九高鐵站遊行示威,就打所謂“向內地遊客解釋反修例的理由”的旗幟,實際上是乘機滋擾或嚇走旅客,達至他們主張的“港人獨大”的本土主義。

  更明顯的事例是早前舉行的所謂“光復上水”遊行,暴徒們高叫“踢走水貨走私,還我寧靜社區”,在遇見水貨客及旅客,暴徒即一擁而上圍堵、辱罵甚至推撞目標對象,故意待警員到場調停時發起衝擊。到最近的紅磡土瓜灣遊行,“本土主義”更赤祼祼,高舉“謝絕‘大陸客團’,還我寧靜社區”等,藉此遊行示威。

  這連串“本土”議題只是表象,實質是“港獨”分子吸引部分對這些問題有意見的市民加入他們行列、成為他們“人肉護盾”的手段。

  在多次遊行示威,以至暴力衝擊期間,“港獨”分子都高呼所謂“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口號,更在各地方塗上有關語句。事實上,所謂“光復”就是要摒棄“外來文化”、振興“本土文化”之意。

  特徵2:以政治為目的 

  “新恐怖主義”其中一個重要特徵,是為了政治訴求而發動非理性的暴力行動。煽暴派、縱暴派以至暴徒所爭取的所謂“五大訴求”,正是“爭取真普選”、“特首下台”甚至“香港獨立”,更逐漸演變成衝擊“一國兩制”制度的一場“顏色革命”,為的正正是滿足他們的政治主張。

  今次暴力事件是非法“佔中”的延續,有關人等接提出所謂“五大訴求”,包括所謂“爭取真普選”,及高呼“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口號,等,明顯是在挑戰“一國兩制”底線,謀求“港獨”。

  在連場暴力衝擊事件中,國旗多次被毀更清楚顯示暴徒的政治目的。7月22日,一批暴徒衝擊中聯辦大樓,不但肆意塗鴉及投擲雞蛋,更潑黑漆塗污國徽。8月3日,一批暴徒將尖沙咀碼頭五支旗杆懸掛的國旗強行扯下更拋入海中。兩日後,再有暴徒在同一地點將國旗扯下丟入海,目的明顯不過:這些行動正是要挑戰中央政府對港的全面管治權、要表達“港獨”的主張,而這正是他們的政治訴求。

  特徵3:堅拒談判對話 

  反對修訂《逃犯條例》引發一連串社會風波後,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旋即承諾改變施政方針,聆聽各界訴求,並伸出橄欖枝邀請各大專院校學生見面進行對話,卻被學生們斷然拒絕,顯然有人根本不欲溝通,也不希望回到談判桌上。

  特首辦公室於7月初曾陸續聯絡多所大學高層,希望透過校方約見學生代表,進行溝通對話。除大學外,特首辦亦嘗試聯絡其他機構,與“抗爭青年”對話,惟仍不得要領。

  林鄭月娥日前宣佈正式開展建立溝通平台的工作,惟平台還未開始搭建,民陣及一眾縱暴派立法會議員都已聲稱這是“分化”策略,拒絕參與。

  特徵4:擾亂國際秩序 

  在反修例風波之初,香港的縱暴派即與外國勢力裡應外合,美國總統特朗普到近日“時機成熟”時,即要挾將中美貿易談判與香港問題掛,企圖藉香港問題遏止中國的發展,繼續維持其“霸主”地位,以搗亂國際秩序。

  自特朗普上台後,美國政府不但先後退出《巴黎氣候協定》、《伊朗核問題全面協議》、《中導條約》,更為了延續其“霸主”地位而處處遏制中國的發展,包括強徵關稅等等。

  在香港,“港獨”分子、煽暴派及縱暴派借反修例一事配合美國政府圍堵中國的策略。“禍港四人幫”中的黎智英、陳方安生及李柱銘,以及公民黨的楊岳橋、郭榮鏗,民主黨的塗謹申以及“香港眾志”等就到歐美抹黑“一國兩制”,為外國反華勢力提供攻擊中國的子彈,企圖重整“國際版圖”、“唯美獨大”。

  特徵5:無“大台”各發揮 

  “新恐怖主義”的另一特徵是不再像傳統恐怖主義般按照金字塔形式組織,而是每名成員都有一定的自主權,即無“大台”。在香港連串暴力衝擊中,暴徒聲稱沒有任何組織可以“話事”及代表他們發言,又提出所謂“各自爬山”,即各人可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動,默契是互不指責、互不割席。

  香港的暴徒主要依靠手機通訊軟件Telegram及社交網站煽動上街,自由地決定自己負責“物資運輸”、“文宣”、“急救”、“消息核實”及“突發小隊”等角色。激進暴徒則透過“戰術公海”等群組,進行衝擊警方防線或破壞行動。暴徒們雖然有行動目標,但落實細節,很多時是即場互相商討,彼此沒有從屬關係,只要贊同便跟隨某些成員行事。

  有政治學者分析,5年前的非法“佔領”事件中,就是因戰線拖得太長,“磨爛蓆”式的“佔領”最終令民意流失,惹來外界反感,故今次暴徒利用社交媒體和通訊軟件動員上街,並摒棄“大台”指揮的方式,採用流水式及各有各做的新手法搞搞震,這就是暴徒術語所指的“各自爬山”的意思。

  特徵6:攻擊目標多元 

  有專家指出,“新恐怖主義”處於“游弋”狀態,像水一樣從一個目標轉移到另一個目標,暴徒發動攻擊的對象,可能是特定的社會、階層、族群。香港的暴力衝擊浪潮,暴徒的攻擊目標除了特區政府、警員,還有警員家屬,建制派議員,甚至是內地人,令人髮指。

  初期,暴徒只作出塗鴉及破壞公物等“對物不對人”的暴力行為,其後演變成街頭暴力。踏入7月,暴徒趁特區政府成立22周年將行動升級,將目標轉移到象徵香港立法制度的立法會大樓,強闖更大肆破壞。

  灣仔警察總部及各區警署均成為暴徒的攻擊目標,有暴徒甚至向警署投擲汽油彈。就連警察宿舍亦受衝擊,黃大仙紀律部隊宿舍接連被暴徒包圍,有人向宿舍投擲大量雜物,導致玻璃窗被打破。警員及其家屬更被網上欺凌及被揭私隱。

  7月21日晚,大批暴徒夜襲中央駐港機構中聯辦大樓,有人向大樓門口的國徽及外牆等,投擲多枚懷疑黑色漆彈和雞蛋,及噴漆塗鴉寫上辱華字句。

  多個建制派辦事處,例如立法會議員的地區辦事處、工聯會工人俱樂部等也接連被暴徒毀壞。其中,何君堯父母的墳墓更遭人毀壞,被噴上黑油及掘起墓碑,更有塗鴉字句。此種行為實在是冒犯先人、泯滅人性的劣行,應予以譴責。

  特徵7:施壓政治人物 

  與傳統的恐怖主義不同,新恐怖主義不光要贏得一場戰事,他們的行動目的更要“贏得公眾支持”,藉此向政治家施加壓力,迫使政府接受恐怖分子的要求。在香港的反修例浪潮中,暴徒千方百計散播謠言,抹黑政府及執法的警務人員,包括透過改圖、顛倒是非等手段,將暴徒的暴行“合理化”,以求站在“道德高地”贏取公眾支持,借“假民意”脅迫政府讓步。

  整場暴力衝擊運動,起因源於反對派惡意將《逃犯條例》“妖魔化”,加諸大量不實的詮釋,使市民擔心自己會誤墮法網。同時,反對派又中傷政府,誣衊政府修例另有居心,動搖市民對政府的信任。直至政府宣告修例工作“壽終正寢”,反對派仍繼續妖言惑眾,使市民質疑政府另有目的。

  在事件發展到後期,暴徒轉移目標多次散播假消息“老屈”警務人員,藉此大挫警方的公眾形象,間接打擊政府管治威信,例如散播消息指,警方與“有勢力者”過從甚密,營造所謂“警黑勾結”的假象;有人更將黑衣暴徒的惡行,說成是穿上黑衣的警務人員“嫁禍”。

  暴徒“文宣部”的消毒手法也無所不用其極,例如8月13日在香港機場發生內地遊客及《環球時報》記者付國豪分別被暴徒包圍及毆打的極端暴力事件,翌日“文宣部”即混淆視聽,稱該名內地遊客疑是內地公安,非法在港執法云云;“文宣部”甚至諉過於該名內地旅客,事發前“色迷迷跟蹤女示威者”,在場者起疑“才”擅自搜旅客的行李。至於付國豪的遭遇,“文宣部”顛倒是非指是付無出示記者證,是他咎由自取。

  將黑說成白,將白說成黑,目的是要讓暴徒站在“道德高地”獲取公眾支持,才有籌碼迫使政府妥協,接受暴徒的政治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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