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胡文琦 新北三重 自由業
坦白說，多數人當然都沒看過“老鼠霸凌恐龍”，但卻讀過、看過DISCOVERY大象會怕老鼠鑽進它的鼻子裡，以及知道台諺所雲的“飼老鼠咬布袋”精義。為了馬總統日前在景美人權紀念會上遭到抗議民眾“嗆聲丟鞋丟包”，文化部長龍應台日前接受訪問認為“那是一種霸凌”，對此，民進黨“立院”黨團書記長蔡其昌則反問：“見過老鼠霸凌恐龍嗎？”，一個有權力的人，卻指著沒有權力的人“說被霸凌”，相信這是民主國家裡的笑話雲雲。
其實，這個問題很單純也很簡單，講白點，就是端視正反雙方對民主政治學上“言論自由”的認知及定義為何？理論上，在經過白色恐怖威權及兩次政黨輪替之後，台灣基本上已逐步邁入“民主、法治、自由”的正常領域。誠如龍員所言，如果民眾爭取自由時不懂自律，追求自己的權利卻不尊重他人的權利，這恐怕是退步而非進步，也希望台灣不要再掉入一種“簡單的嗆聲、丟鞋文化”，如果以嗆聲方式阻擋別人聽講、表達心情的權利，龍員覺得“這是一種霸凌”。
老實說，龍員的說法哪裡過分？其實，蔡員也實無需過度內斂客氣，看看過往民進黨“以小博大”與“以寡擊眾”的事蹟，甚至是日前用三秒膠、機車大鎖來“鎮住”“立法院”院長與國民黨的光榮歷史紀錄，民進黨與那些嗆聲丟鞋丟包的“職業常客”，果要說他們是“老鼠”，那也實在太有違經驗法則。但不容否認的，誠如民進黨“立院”黨團幹事長潘孟安所言，馬政府的確應該檢討“為何人民會這麼憤怒？”、“為何人民會這麼嗆？”，而非單單只有檢討人民嗆聲的態度。
綜言之，此事就像俗諺所說的一樣，千萬不要陷入“內行的看門道、外行的看熱鬧”的迷霧之中，丟鞋丟包干擾到無辜、守法的第三人等不該是“合法的暴力”與“高尚的權力”，否則，乾脆就直接訴諸“革命、制憲”重新開機不是更快、更好？因而，遵守一定合理的“遊戲規則”本來就該是最基本的民主法治素養，換言之，丟鞋丟包不該是民粹式的“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甚至是“吾即真理、我說了才算”的惡霸無賴心態。
沒錯，人民以嗆聲、上街遊行來表達不滿，確是民主國家的常態，也是該保障的“天賦人權”，一個“有權力的人”，在面對人民的不滿與嗆聲時，更應該謙虛反省是否沒有把人民交付的任務辦好？但要說清楚的是，兩者千萬不要“過與不及”的渾淆誤用與“竹竿裝菜刀”的無限上綱，再說白點，藍綠都是聰明人，有權力的人當然都應自我節制，但看看綠營過往在執政前與執政後對“集會遊行法”的首鼠兩端與對“紅衫軍之亂”的批判，不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運用奧妙之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