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化結局削弱反思深邃性
拉克希米在成功前後的遭遇可謂陰陽兩極,人們最終趨於輿論和利益的表現讓人大跌眼鏡,而導演用到這種簡明易懂的戲劇化差異,實際上削弱了傳記影片的藝術性表達,使得人物對社會的兩極化反映呈現得過於籠統,缺乏反思的深邃性。尤其是“合夥人”這個概念,明明可以打破,卻困於追求一個“有始有終”的圓滿訴求,而拋掉了男主人公內心深處早被現代化文明熏染的一部分,降回到原點。
影片中身為“伯樂”的帕麗,早已和拉克希米站在同一陣營,可謂志同道合,但卻囿於拉克希米已婚身份,最終離他而去——這樣的價值觀完全是趨於導演一味強調商業化電影模式、符合大部分傳統觀眾口味而強加上去,與現實中阿魯納恰拉姆的經歷有所出入。
印度從以前只有12%的女性用得起衛生巾,到現在近乎百分百的女性用得起衛生巾,中間只隔了一個拉克希米。它讓觀眾看到的是,打破舊有觀念的唯一標準是:窮則思變,也讓更多人得以反思,貧窮帶來的商機和利益背後,埋藏了多少社會劣根性。就像印度籍經濟學教授阿比吉特·班納吉和法國籍經濟學教授埃斯特·迪弗洛合著的《貧窮的本質》一書中最後所說:“關於宏觀經濟政策和體制改革,我們不想作過多評論,但也不會忽略這項事業所暗藏的邏輯:小的變化可以帶來大的影響。”
(來源:參考消息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