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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岩:對“鉛字的崇拜”

http://www.CRNTT.com 2007-08-16 12:26:35 洛可
  高產作家海岩新作《舞者》面世後,一位名叫“祥子”的人在網上爆出猛料,稱海岩“統治”著一個槍手寫作班子,而“祥子”本人便是這個班子其中的一員!雖已經拿出上千萬字的手稿來澄清網上的流言,但近日在接受本報電話專訪時,海岩依然非常激動,稱“有本事的拿個提綱來!”

  有人說海岩是愛情“教父”,海岩卻告訴記者他的感情一直處於停滯狀態。他10歲輟學,文化程度為小學四年級,如今卻是一個高產作家。高級經濟師、企業總裁,他的身份很複雜,海岩首次坦言他所有的寫作都源於對“鉛字的崇拜”。

  賺錢以解燃眉之急

  記者:《舞者》寫的是學舞蹈的孩子的愛情故事,跟你以前的題材很不一樣。為什麼寫這個?

  海岩:寫這本書,是一波三折。我無意間看了央視舞蹈大賽,當時很受感動。這些默默無聞跳舞的人,非常讓人吃驚,非常美。他們的身上,一定可以發生很多美好的故事。我當時很激動,想寫這樣一群年輕人的故事。

  春節前,我有筆錢急著要交付,就想先寫吧,賺筆錢解燃眉之急。我特意找了幾家和我合作過的出版社,條件就是要先付錢。最後和作家出版社談妥了,他們就先支付了我書款。不知誰知道了這個消息,就說我用了一個創意管人家要了100萬元。其實我連創意都沒有,頂多是個題材。

  記者:您很多作品都是“愛情+案情”,同時結局也有點悲劇色彩,是否跟您的經歷有關?

  海岩:寫《便衣員警》的時候,我還是個員警,1976年“四五運動”期間,我以便衣員警的身份被派到天安門廣場值勤。於是決定寫一個《便衣員警》。剛開始只想寫一個中篇,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寫了四十六七萬字。我的作品悲劇結局比較多,我天性就比較悲觀吧。我寫的東西情感通常都很複雜,現實生活中沒有這樣的,我都是靠想像。

  記者:有人說您是“愛情教父”,您本人的愛情生活豐富嗎?

  海岩:我的小說關鍵字並不是愛情。在現實生活中,我的感情世界已經停滯,作品裏純真的感情其實是我對這種東西的一種追求和嚮往,我其實渴望一種轟轟烈烈的愛情。

  “我與瓊瑤有區別”

  記者:您覺得您和瓊瑤的區別在哪里?

  海岩:我們基本上都是靠電視劇捧人,但我們還是有很多不同。首先作品的受眾不同,瓊瑤的讀者比較特定,中學生以下的為主要讀者,上了大學還非常癡迷瓊瑤小說的人不是非常多了,工作了還癡迷瓊瑤的,別人就可能覺得有點幼稚、有點傻了。我的讀者面很大,看我的書的人理性者居多。瓊瑤的小說以言情為主,至少中期、早期作品都可以用言情概括,我的東西很難具體歸到一類。

  純美悸動

  繼《河流如血》後,海岩事隔三年又重磅推出了他的長篇新作——《舞者》。小說延續海岩冷峻現實的筆觸,讓一個純粹而淒美的愛情故事,始終不渝地受到純潔與忠誠的維護,像這種不受污染的,並夾雜追求唯美愛情的理想主義,是人們渴望而不可求的,讀者會從閱讀此書獲得慰藉。

  書中兩段愛情的描述,都是圍繞著小說主人公高純而展開。高純在小城市邂逅同樣熱愛舞蹈的金葵之後,兩人結伴來到北京,為圓心中的舞蹈夢想。他們的愛情簡單而單純,不幸的是金葵的父母多次出來阻撓,這段愛情也最終以金葵被拐賣的悲劇收場。

  而高純和周欣的游離的“愛情”,相比較之下,雖然少了些純美的悸動,但多了一分同甘共苦的堅定。在高純幫助周欣揭發了仇人的犯罪證據後,高純卻因此被對手致殘,陷入生命垂危的困境。為籌到救高純的錢,周欣想盡一切辦法,終於找到高純的生父,為了挽救高純的生命,報答高純的恩情,周欣毅然與癱瘓的高純結婚。與高純同父異母的姐姐奪回了高純的財產。他們的愛情來得更加唯美式,激起人們對愛情的最初的崇拜。

  《舞者》中,所表現的愛情,其最大的敵人不是來自當事人自己的價值取向與社會道德的衝突,而是外部世界在金錢的作用下對愛情的圍攻。在物質至上的現代功利時代,愛情無法立足,相愛的人更找不到能夠讓他們寧靜相守的角落。《舞者》確實讓人心寒。它真實得使人無奈。

  不過小說的結尾,海岩借主人公高純臨終時的一句“讓她帶我去跳舞”,對這一現代愛情中的人們的困惑,進行了理想化的反駁,似乎這句話在高唱說——沒有什麼能夠摧毀高純與金葵的愛情以及對舞蹈的執著嚮往,離間不能,金錢不能,背叛與謊言不能,甚至死亡也不能。

  也許這就是小說中堅定而純美的,卻無法掌握的愛情吧。(來源:《廣州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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