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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評論學術出版社 >> 文章内容
看待漏桶
高一(6)班 謝雪紅
李白曾豪氣地説:“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一個農民,每天都會用兩只桶挑水。其中一只桶壞了,會漏水。别人都勸他扔了漏桶。農民仍堅持用那只漏桶挑水。久而久之,在他走過的路徑上長出了緑油油的小草。
人總是有比較,似乎將事物作比較已成爲了人們固定的思維模式。因此,桶便有了“好桶”與“漏桶”之分。我父親有三兄弟,大哥是個農民,二哥事業顯赫,我父親只是介於他倆之間。大哥各有一女一子,兒子被他們形容是“天生的野獸,無法馴化。”
在家庭聚會時,大家都會進行“好桶”與“漏桶”之對比“研討會”。我大伯的兒子固定地充當“漏桶”。而我,與他年齡相約,“幸運”地弄到“好桶”的角色。而在這“研討會”過程中,我内心從來没有半絲的自豪感。自小時侯開始,哥哥就以聰明的形象落户我的心靈。那時,當我看見哥哥勞作,見識比我開闊時,我就知道我只是個唯唯喏喏的乖孩子,好學生。
“研討會”年復一年,大伯與大伯母對哥哥日漸絶望。今年的春節,“研討會”開幕前,我無意地翻到大伯在哥哥成績册上的評語:“老師無須費心,我兒子無藥可救,將會退學。”看到那些字,我不禁爲哥哥惋惜。惋惜他的青春浪費在燈紅酒緑的酒吧,惋惜他的父母浪費一個如此能幹的兒子。
“漏桶”是不爲别人接受的,如哥哥被衆多親戚指責一般。“漏桶”錯在哪裏了?“漏桶”的存在絶不是爲了襯托“好桶”的優秀。“漏桶”亦能幹一番事業,如那緑油油的草兒。連生他養他的父母都絶望了,晦氣了,“漏桶”的背後失去支持,只剩一颼冷風與無數鄙視的目光。
現實社會中,人們已經習慣用固定的標準評定一個孩子的好壞。那些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漏桶”因而背了罪名,而他們也如此認爲了。所以人似乎都忘了,“漏桶”孩子都忘了,忘了自己還可以走出一條緑油油的小草道來,忘了李白的豪言“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天生我才必有用”,道盡了道理,這是一個唐代詩人李白的名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或許,我們都會背上一把。但是,活在如此文明,尊重人權的社會的我們,就怎也不能以它來看世界呢?
(指導老師:彭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