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8月20日電(作者汪毅夫)錢天鶴教授的大名,最早是看書看到的。20餘年前,我在福建社會科學院工作,與院内同事謝重光教授、楊彦杰教授合作撰寫《金門史稿》,從金門地方文獻看到:“農復會”委員錢天鶴多次到金門,以“農事試驗所”爲工作基地,開展農業科學研究和農業技術推廣,用功、立功於民生。也是在福建社會科學院,從圖書館庋藏的《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胡頌平編)看到,胡適在其《水經注考》出版時開列了贈書名單,其中有錢天鶴。《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書後的“人名索引”却漏列錢天鶴,非細心讀書是看不到的。後來,我多次到金門大學參加學術研討會,問起錢天鶴其人其事,又從聽講聽到錢天鶴在金門好評如潮、歷久不退,人們還在金門農事試驗所塑其像以紀其功。
近日,蒙金門大學人文社會學院院長、特聘教授陳益源、金門文史專家陳炳容博士協助,我從照片看到了錢天鶴教授的銅像(圖一、圖二)。我同錢天鶴教授的公子錢匡武教授和錢理群教授先後有一面之緣,看了錢天鶴教授的銅像,驚嘆其遺傳基因之强也。子肖其父,不僅道德文章一脈相承,長相也形似神似。8月20日是錢天鶴教授的忌日。謹以本文紀念錢天鶴教授逝世46週年。
(2018年8月18日記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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