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5月28日電(作者 汪毅夫)1911年春,樑啓超有台灣之行。從基隆登岸後首站到了台北。3月31日,台胞百餘人在台北薈芳樓設宴歡迎。當時,日本“偵探特務四伏。乃由(林)獻堂述歡迎詞,次啓超致謝詞兼作一小時之講演。以屬耳在垣,笑顰皆罪,辭意委婉,非細味不能知其底藴也”。
1927年,黄强遊歷台灣。其《台灣别府鴻雪録》(香港商務印書館1928年5月版)記:“餘輩游高雄各地後,即趁末次車返台南。至旅館時,業已燈火齊明。行裝甫御,一不速之客,忽蒙光顧。出示名刺,曰:台南憲兵分隊特務分隊新田福造。彼詢吾人來台何事,吾輩以遊歷對。詢而職業,則以新加坡商人對,並將發初先生刊有新加坡中華總商會會長之名刺,及各人護照付之觀看。餘詰其何以來寓,彼謂頃接高雄偵者來電話,稱有類似中國軍政界4人來港察看,欲行攝映,即經制止。尾至車站,知至台南者,囑至偵察。故君等自高雄來時,餘已相候於驛站。”
1934年8月24日至9月21日,江亢虎以“在野學者”身份到台灣觀光。其《台灣追記》(上海中華書局1935年9月版)記:“税關檢查异常嚴重,對印刷品、照相機尤特别注意”,“而隨身信札、日記、照片,亦逐件翻閲,並向光勘照”。又記:“會場偵警密佈,每句皆譯記報告”,“堂下偵者四伏”。
日據當局在台灣實行特務統治,由上記可見一斑。日據台灣時期,遊客行不自由、可嘆其不自由之行也。憶昔日本侵略者在台灣爲非作歹,令人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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