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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評論學術出版社 >> 文章内容

淺談三平祖師信仰的形成及時代特徵

  一、三平寺發展輪廓

  當今没有僧人住持駐錫的三平寺,爲什麽香火越來越旺?從三平寺作爲佛教場所、駐錫僧人的發展史,我們可以窺見三平寺祖師信仰特徵之一:由拜佛到拜成佛的人(祖師公),凸顯信仰漸趨世俗化,又由世俗化伴隨莊嚴神聖的神化。同時,顯示另一個特徵是民間信仰多元化。

  三平寺,供奉祭祀佛、觀音,主祀三平寺開山鼻祖“廣濟大師”義中禪師,後人廣泛稱之“祖師公”。最初的三平寺由高僧楊義中創建、住持,供奉祭祀佛祖、觀音。

  自唐會昌五年(公元845年) 義中禪師始建“招提”(民間小廟)至公元1949年10月,代有僧人住錫。因之前無“三平寺志”,且義中禪師無傳人,故歷代住持、僧人難詳。幸甚,編撰於2008年的《三平寺志》將見載於史志、寺中碑刻以及在信衆中傳述有法號或名姓的僧人收録(至新中國成立前),計44人。

  1949年10月至1951年,主持三平寺者,據2008年版《三平寺志》載:經土改,三平寺列爲三坪鄉公産,和尚林説、林紅桃,管理員林大蕊回家務農。據此,可認爲1949年至1951年,尚有僧人住持;1951年至今,三平寺再無僧人住持駐錫。據調查,社會主義時代的三平寺歷來没有掛撘(掛單)僧人往來。

  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三平寺由高僧楊義中創建並住持弘揚佛法,保存禪宗主流,供佛拜佛傳承至公元1951年之後,三平寺没有僧人住持駐錫。“廣濟大師”高僧楊義中圓寂後,三平寺主祀祖師公楊義中,標誌着高僧楊義中“由人變成佛”並被崇拜千年,至今仍香火旺盛。期間,三平寺供奉祭祀神明也逐漸變多。

  歷經一千一百七十八年,今天三平寺供奉祭祀的神明,除了主祀三平祖師之外,寺内各殿、堂、齋、室供奉佛、菩薩、觀音還有石鞏禪師(義中禪師的師傅)、潘榮(明朝户部尚書)、顔頤仲(南宋吏部尚書)二位漳州籍尚書(他們都是著名廉吏,有德於鄉鄰,對三平寺貢獻巨大)以及民間俗神天公、竈君、三界公、伽藍爺、開漳聖王陳元光,還有監齋爺(祖師公的伙夫)、虎侍者、蛇侍者也成爲寺中神明,均獲供奉祭拜。

  這是宗教信仰廣泛世俗化的過程,帶有非常明顯的民間信仰千年發展過程中“多元兼容”的時代特徵。

  從佛教場所的角度看,三平寺自公元845年建寺至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寺廟建築占地面積(約5000~6628平方米)没有多大改變。三平寺廟建築規模發生重大改變是從1978年改革開放開始,獲得千年一遇的發展契機。尤其是二十世紀末至本世紀初,三平寺獲得輝煌飛躍,寺廟建築面積(現在包括朝聖場地)由沿用千年的不足10畝擴展到今天的121畝多。建築規模的巨大變化,充分顯示了三平寺祖師民間信仰逐漸發展爲民間信仰文化的時代特徵:三平寺的興旺印证了社會發展尤其是社會主義時代中國日趨國泰民安之繁華盛世的時代特徵。

  二、廣濟大師功德無量法力無邊

  主祀祖師公“廣濟大師”義中禪師的三平寺,爲什麽香火越來越旺?分靈(分廟)在海内外有360多家(據統計,在台灣地區有50多家分廟,信衆達100 多萬人),遍佈36個國家和地區,主要分佈在漳州、厦門、泉州、龍岩、潮州、汕頭、深圳、廣州以及港澳台、東南亞等。二十一世紀始,朝聖旅遊的信衆遊客人數呈持續增長趨勢:據不完全統計,2008年39.56萬人, 2011年54.50萬人,2013年72.64萬人,2016年75.21萬人,2019年96.74萬人。2020 ~2022年受新冠疫情影響,癸卯(2023年)春節三平寺單日信衆香客5.1萬突破歷史峰值。探究三平寺香火越來越旺信衆越來越多的原因,本文認爲:

  1.義中禪師是爲高僧

  《五燈會元》記載,楊義中拜師石鞏法師被譽爲“半個聖人”。義中先後拜六位高僧爲師。隨着歲月的流逝,他漸漸地精通佛教經、律、論藏,還練出武藝高强的拳術,也精通明學醫道,以救度衆生苦難爲已任,歷久功深,達到了大徹大悟的境界。寶曆元年(825年),大師四十五歲,到漳州傳法。曾住開元寺。會昌五年(845年)唐武宗廢佛汰僧,時年65歲的義中禪師避劫而入漳郡西南深山密林九層岩(今平和縣文峰鎮三坪村)蛇穴寶地興建“招提”(民間寺廟),繼續弘揚佛法,保存禪宗主流一脈真傳。

  2.高僧廣濟大師功德無量,聲譽遐邇

  大中三年(849年)唐宣宗李忱降旨恢復佛教。時,漳州刺史鄭薰仰慕禪師功德,特邀其主持(重建)開元寺,並將義中避難入山弘揚佛法之事迹上奏朝廷。朝廷敕賜義中“廣濟大師”御匾(寺内保存碑銘:唐宣宗皇帝敕封的“廣濟大師”聖旨牌)。義中在開元寺住持14年,化緣大興土木,修葺被毁開元寺,恢復正常佛事活動,講經説法,四方弟子信衆雲集(有關記録顯示日聚300人),廣濟大師聲譽遐邇。

  3.三平寺獲得官方承認、加持

  咸通四年(863年),時年83歲的義中禪師完成重建開元寺使命,返三平,擴建草創之“招提”爲正規佛教寺院,咸通七年(866年)落成,獲官方承認,正名“三平寺”。滄海桑田,三平寺歷唐、宋、元、明、清、民國,見於碑碣、史志記載的有修寺11次,修碑4次,修路1次,修橋1次,置田7次。新中國後,雖無僧人住持駐錫管理寺院事務,但由人民政府接管,官方加持,良好的宗教政策得到全面貫徹落實,促進三平寺持續發展。

  4.高僧廣濟大師成佛成就名山寶刹三平寺

  咸通十三年(872年)十一月初六日義中禪師圓寂(享年92歲,僧臘65 載)。其門人弟子塑其金身奉祀,尊奉爲“三平祖師公”。義中禪師圓寂時,謫貶漳州的吏部侍郎王諷爲之撰碑立傳,贊曰:“師以山而道侔,山以師而出名”(寺内保存碑銘:明代大書法家李宓所書寫的王諷碑《三平山廣濟大師行録》)。三平寺歷經滄桑,香火鼎盛,成爲“漳南佛國”之名山寶刹。

  縱觀義中禪師的一生,其功德無量、恩惠廣濟、慈悲爲懷、救苦救難、法力無邊、懲惡揚善,符合“毛人”從近似於茹毛飲血的原始生存到封建社會的發展需求,具有濃厚的民間信仰時代特徵。

  有明嘉靖《龍溪縣誌》卷八、近代文化名人考證以及祖師傳説故事爲证:

  在“蠻荒”當地傳播農耕文明,提高民衆生存水平。主要體現在史志縣誌記載和“祖師傳説”故事中;

  征服自然界、人類社會裏的邪惡,佛法無邊。主要體現在“百丈神通”“智擒毛氏”“惡溪驅鄂”“閉洞鎮妖”等傳説;

  傳播佛教,引導人們追求善良與美好,佛光無量、功德千秋。有“弘揚佛法,保存禪宗主流一脈真傳”、重建(漳州)開元寺、創建平和三平寺爲证;

  給予信衆“神力”,有求必應,喻示靈驗。有《三平祖師公籤詩75首》爲证;

  (5)菩薩心腸,救苦救難,消灾祛病,恩惠廣濟。有《三平寺祖師公藥簽75首》爲证。

  一千一百七十八年來,義中禪師成就了“漳南佛國”千年古刹三平寺,成爲海内外佛門弟子、平民信衆香客、善男信女心儀向往的宗教聖地。三平祖師逐漸演化爲佛教俗神,歷經千年傳承,形成三平祖師信仰文化,且隨着人類的進步社會的發展,内涵日臻豐富。

  5. 三平寺功德無量的廣濟大師(祖師公)深得社會民衆的敬仰和崇拜,深具社會影響力,並伴隨着到外地、出海外謀生的移民廣泛傳佈:明清民國時期,三平祖師信仰文化隨着閩南、平和籍移民參與東南地區經濟活動、台灣開發以及東南亞海外貿易而傳佈於港澳台及東南亞國家和地區,成爲聯結海峽兩岸民衆以及海外華人情感的重要宗教文化紐帶。

  6.國泰民安繁華盛世,信衆的民間信仰文化呈現精神滿足多元化追求使二十一世紀新時代信衆的朝聖+旅遊需求持續增長。三平祖師民間信仰文化獲得更廣泛傳佈。

  民間信仰是民間廣泛存在的,屬於非組織的,具有自發性的一種情感寄託、崇拜以及伴隨着精神信仰而發生的行爲和活動,並固化爲民衆自發産生的一系列神靈崇拜觀念、行爲習慣和相應的儀式制度。梳理三平寺的分靈(分廟)、信衆的廣泛擴展傳佈、(祖)寺廟規模的擴大以及三平祖師信仰文化的形成以及影響力的强勁擴展傳佈,可以印证社會各個歷史時代發展進程,即民間信仰文化具有明確的時代特徵。

  三、傳統民間信仰與時代信仰的融合

  中國民間信仰是一種原生態鄉土文化。它不具有制度化宗教的固化形態,但具有泛宗教文化的内涵因素。在中華民族廣袤的大地上,民間信仰具有悠久的歷史淵源和深厚的民衆基礎,是民族思想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形成民族凝聚力的重要因素,對社會生活在不同程度上起着調節與控制作用。在中國共産黨領導下的當代中國社會,其價值功能、民族凝聚力越來越强大。

  史載:至民國初年,三平寺尚有常住寺僧60餘人。民國21年(1932年),爲隔斷紅軍遊擊隊與三坪村民魚水情(1930年中共閩南特委在三平寺建立了地下交通站開始,在土地革命、三年遊擊戰争、抗日戰争、解放戰争的各個歷史時期,三平寺始終是紅色秘密交通站;1932年冬~1933年春,中共漳州中心縣委彭德清等住在三平寺院。紅三團副連長盧勝“打擺子”在三平寺内養病),國民黨保安團强遷三平寺周圍民衆到他鄉。民國 24年(1935年)秋,三平寺遭兵燹而毁(國民黨兵縱火焚寺,寺院倒塌呈斷壁頽垣狀,僧徒四散;殿中石柱火燒斷裂,僅存一柱及伽藍殿)。1935年8月紅九團紅三團在三平寺會師。

  民國 25年(1936年),外遷民衆陸續返鄉。民國 26年(1937年)起,返鄉民衆自發修寺。公推三坪村掌事人、理事人,用籌款、募捐、香客添油錢、信衆奉款以及三平寺周邊十幾個村社民衆自動捐錢、米、出義工,分四階段逐殿重建。先修建(供奉祖師公的)塔殿歷時3年,後續修建(祖師公生前禪修的)祖殿、大殿(供佛的大雄寶殿)。建築材料:墻體均以生土夯成,瓦頂,青磚圓内柱(圓柱尺寸仿照遭兵燹而毁僅存的石柱)。塔殿、大殿及祖殿木梁木料大都就地取材或村民捐獻。磚、瓦也在當地取材、燒制。此次重建三平寺共歷時10餘年,至民國37年(1948)才告竣工。寺廟建築占地面積約6000平方米。如此三平寺建築大約延用了三十多年。

  1951年土改,三平寺成爲三坪鄉公産。1959年7月~1979年文峰公社接管三平寺(期間,63年下放管理權給予三坪大隊至79年,理事會重塑祖師公、虎侍者、蛇侍者神像,重建塔殿祖師公神座)。1980年3月縣委縣政府接管三平寺,成立“平和縣三平旅遊業管理委員會”。1982年1月15日,龍溪地區行政公署出文《關於三平寺廟管理歸屬的通知》明確三平寺歸平和縣人民政府管理。1982~83年縣政府撥款重修天王殿(即山門,俗稱“半殿”)、祖殿、大雄寶殿。1986年12月,縣政府確定“平和縣三平旅遊業管理委員會”更名爲“平和縣三平風景區管理委員會”。1989年4月,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居士題“三平寺”匾。1994年6月三平旅遊開發總公司成立後,征地54畝,擴建旅遊服務配套基礎設施。1995年6月,三平風景區管委會征地34畝多,興建廣濟園,包括德善堂、素菜館、九曲橋、魚樂台、廣濟潭、龜蛇壩、中藥圃、凉亭等項目。

  從上述歷史記載,我們可以看到三平祖師信仰内涵日臻豐富的時代特徵。千百年來,崇拜功德無量法力無邊、慈悲爲懷、救苦救難、懲惡揚善、恩惠廣濟的義中禪師,已經成爲深入骨髓的文化傳承,並隨着時代的發展持續增添時代新元素。民間信仰文化呈現信衆的精神滿足多元化追求。

  四、新時代三平寺:朝聖、禪修、養生、旅遊觀光集大成

  歷史跨進二十一世紀,作爲宗教朝聖場所三平寺獲得千年一遇的發展契機。由一寺(占地6628多平方米,約10畝),擴展到一寺兩園一谷:廣濟園、文化園,總面積45942平方米,約68.9畝;如意谷,占地28317.7平方米。一寺兩園一谷總面積80887.7平方米,約121.3畝。下階段還有更壯觀的新建設規劃實施,總面積達到456公頃(6840畝)。以三平祖師民間信仰文化爲核心的三平朝聖旅遊風景區成爲朝聖、禪修、養生、旅遊觀光之集大成體。三平祖師民間信仰文化進一步顯示出滿足信衆精神多元化追求的新時代特徵。

  三平朝聖旅遊風景區於2005年4~9月在縣政府主導下,按國家4A級旅遊景區規劃建設,10月24日舉行三平寺國家4A級旅遊景區揭牌儀式。

  三平朝聖旅遊風景區之“三平祖師文化園”於2009年9月開建~2011年10月竣工。園區位於三平寺東側,總用地面積16650平方米,總建築面積逾萬平方米。

  文化園秉承佛教場所建設宗旨,以廣濟大師義中禪師銅像爲重心構建。整個文化園坐北朝南,主體建築由南向北、由下往上依次爲:廣濟橋、仰聖廣場、六福台、祈福廣場、六度台、尚德廣場、廣濟祖師金身堂、福智莊嚴閣、廣濟義中禪師銅像。

  廣濟禪師露天銅像立於廣濟祖師金身堂、福智莊嚴閣(供奉三平祖師的殿堂)之屋頂,爲立式行脚僧形象,面容慈祥端莊,雙目寧静含蓄,嘴角微露笑意,身穿通肩大衣,項掛素珠,左手托鉢,右手結施無畏印,展示廣濟禪師遊行説法、濟度衆生,大慈大悲、行願無盡。

  銅像高18.06米,總高22.88米。用銅55噸、用鋼45噸,堪稱杰構。“廣濟義中禪師”,由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武漢黄梅四祖寺方丈净慧大和尚題字,於2011年11月30日舉行開光儀式。

  廣濟祖師金身堂、福智莊嚴閣均爲供奉三平祖師的殿堂。金身堂内環築7層佛龕,共3666龕,福智莊嚴閣内置9層佛龕,共3666龕,每龕供奉一尊三平祖師金身座像,供信衆認養祈福。

  三平祖師文化園現爲舉行盛大佛事活動場所。是追懷晚唐高僧三平義中禪師應化漳州,開蠻荒僻壤,化八閩群萌,行忠孝仁義,弘南宗禪法的紀念園,也是爲繼往開來,踐行“廣濟·和諧·發展”,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家園,傳承三平祖師文化的神聖道場。

  三平朝聖旅遊風景區之“如意谷”是禪修、養生、遊覽佳境。位於三平寺與祖師文化園之間,於2013年3月6日興建, 12月27日竣工,次年元旦舉行開園儀式。

  如意谷按寺廟園林式建築,巧妙布局,精心營造具有佛教意境和豐富文化内涵的特色景觀,每個景點都表現佛教的修持之法。有三泉、三橋、一廊、二亭和一山。“三泉”:菩提泉、指月泉和明心泉;“三橋”:蓮心橋、蓮香橋和蓮緣橋;“一廊”爲孝廊;“二亭”:洗心亭和悦翠亭;“一山”是百餘米的假山群。谷與寺之間有小山,山脚下有侍者公廟和山脊上的銅鉢台、佛手印台和如意閣。此外,於池中、池畔、澗谷、草坪、路旁鎸刻佛教修持之法的摩崖石刻14處。

  2014年11月,“三平祖師信俗”被國務院公佈爲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産代表性項目。

  三平作爲旅遊觀光風景名勝地,還有獅子峰、龜山、蛇山、虎林、濟公隕石、龍瑞瀑布(+觀音亭)、虎爬泉、和尚潭、毛氏洞、曹岩(寺)原始森林、紅軍會師紀念館、仰聖山莊、省級鄉村振興示範村三坪村容村貌以及當地風土民情之民宿、飲食、藥材、原生態農産品等豐富的旅遊資源。從旅遊地理角度來看,三平風景區往東是古代漳州府(途經現在龍海區取道塔潭)徒步到三平寺的朝聖古道;往東南(鄉村水泥公路)是古縣漳浦,可拜謁開漳聖王陳元光廟;往東南(鄉村水泥公路)繞道漳浦南浦鄉可前往古代南勝縣(元至治1321—1323置縣,治所在今平和縣南勝中學大門左前方約10米處,俗稱“府地”),途經紅三團重要活動地歐寮村可直達克拉克瓷古窑址(世遺考察點)所在地;三平寺經歐寮村(不繞道南浦鄉)直達南勝鎮的旅遊專綫道路2022年下半年已開始征地;往西北是現在主要的朝聖通行大道(雙向兩車道,三平寺至文峰鎮)可直達縣城小溪鎮;高速交通1.5小時可到達林語堂紀念館、高峰谷旅遊景區等。

  以三平祖師信仰文化爲核心的三平朝聖旅遊風景區正在實施《平和縣三平省級風景名勝區中心景區及門户區詳細規劃(2020-2030 年)》。規劃建設範圍包括三平省級風景名勝區的中心景區和門户區(分爲四個單元:祖師文化單元、中醫藥文化單元、鄉村文化單元、玲瓏湖度假單元。目前,位於玲瓏湖區域的三平禪修小鎮、康養項目建設正在推進中),共約 456 公頃(6840畝)。該建設規劃昇格豐富着“三平祖師信仰文化内涵”:歷史文化、佛教文化、中醫藥文化、民間文化、紅色文化、旅遊文化,日臻精美地凸顯三平祖師民間信仰文化的新時代特徵。

  五、結束語

  從宗教場所供佛拜佛演化到主祀廣濟大師,三平祖師信仰文化從朝聖到朝聖+旅遊,現在由政府加持、主導的朝聖旅遊景區建設日益完善、日臻精美。既顯示三平祖師民間信仰文化是具有内在驅動力和積極進取的新時代民間信仰文化,又是形成中華民族可持續發展的民族精神一部分,必將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大業的實現奉獻民間信仰凝聚力。

  引用、參考資料:

  [1]顔亞玉:《三平史考》,厦門:厦門大學出版社,1993年.

  [2]三平風景區管委會編:《三平寺志》,2008年.

  [3]三平風景區管委會編:《三平祖師分靈録》,2010年.

  [4]政協平和縣委文史委編:《三平寺》,《平和文史資料(第十二輯)》,1995年.

  [5]林慕理,曾如鬆,林秋輝:《平和縣華僑志》(電子書),2022年.

  [6]《平和旅遊》平和全域旅遊指南(電子書)

  [7]中國民間信仰的文化價值(網絡文章) 2016-08-27 09:09

  [8]劉道超:《論我國民間信仰的多元一體化格局》,《廣西師範學院學報(哲社版)》,2009年第4期.

  [9]中共漳州市委黨史研究室編:《中共閩南地方史》,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5年. 

  [10]中共平和縣委黨史工作委員會:《平和人民革命史》,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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