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告台灣同胞書》發表40週年紀念會上的重要講話中,倡議探索“兩制”台灣方案,確保統一後台灣社會的長治久安,這無疑爲新時期解决台灣問題提供了新的思路與方向。鑒於台灣問題的復雜性,我們當前在探索“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的過程中,應高度重視從長治久安的視域出發,充分考慮台灣問題中的方方面面,尤其要從統一前的相關探索、統一時的過渡安排以及統一後的長治久安等三個階段,探索“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的相關路徑。
一、引言
台灣問題作爲歷史遺留問題,具有高度復雜性。它不僅與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末國共内戰的延續有關,也與美國等外部勢力介入台灣問題脱不了干係。之後兩岸間長達數十年之久的隔絶進一步增强了雙方之間的嫌隙,加之台灣當局對大陸的敵對與抹黑讓兩岸關係變得更加棘手。當前,隨着中國實力的不斷崛起,美國加大了遏制中國的力度,中美戰略博弈的激烈程度空前提昇,尤其是美國大打“台灣牌”,無疑使台海局勢更趨復雜嚴峻。换言之,台灣問題本身的復雜性,以及台灣島内“台獨”勢力的膨脹心態,以及外部勢力的高强度渲染與操縱,造成海峽兩岸之間的結構性矛盾愈加突顯。
在百年未有大變局的背景下,中國的國家統一進程已經吹響了號角,海峽兩岸的統一正成爲不可逆轉的歷史大勢。因此,依據新時代中國共産黨解决台灣問題總體方略,我們有必要對祖國的完全統一進行全方位、全局性、深層次的思考。海峽兩岸的統一絶對不是權宜之計,而是基於要實現長治久安這一根本目的,要從關乎國家安全和發展全局的高度出發。以“和平統一、一國兩制”方針解决台灣問題,是實現兩岸統一的最佳方式,也是最符合台灣同胞現實利益、國家整體利益、中華民族長遠利益的最佳方式。爲什麽這樣説呢?主要是因爲它是最有利於統一後的台灣地區長治久安、繁榮穩定發展。事實上,“一國兩制”方針已在香港、澳門進行了生動實踐,香港回歸祖國25週年、澳門回歸祖國23週年所取得的傲人成績也充分證明瞭“一國兩制”所具有的强大生命力。在港澳實踐經驗以及充分考慮台灣現實情况下,“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的設計必然具有前瞻性,在這個方案的探索進程中,長治久安既是過程導向,也是結果導向,即以台灣地區的長治久安爲目標,並在探索以及未來實踐中秉持長治久安理念,以期爲台灣社會帶來可持續發展,以及爲台灣民衆創造所企盼的美好生活。
二、台灣方案要確保統一後台灣社會的長治久安
(一)統一前的制度安排
兩岸統一是定論,是大勢所趨、大義所在、民心所向。盡管當前美國祭出“台灣牌”,以及島内“台獨”分裂勢力大肆叫囂,但兩岸統一的大勢無法阻擋。解决台灣問題的主動權、主導權、時和勢始終在祖國大陸這一邊,我們當然要保持“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戰略定力,以着眼於大局的時勢觀和十足的耐心沉着應對。今天的中國大陸可以説初步具有統一的基礎條件,無論是經濟基礎、法治保障,還是軍事條件,皆提供了堅實的物質基石。以經濟爲例,從圖1中可以明顯看出,兩岸經濟差距日漸懸殊。在1994年,台灣地區GDP曾經占比大陸地區GDP的44.8%,當年接近占到中國大陸的一半。今天台灣的GDP只有大陸GDP的4.4%,兩岸的經濟發展可以説是天壤之别。經濟數字變化的背景,足以表明大陸地區的日益增長的雄厚經濟實力,大陸對台灣已經形成了絶對的經濟優勢。盡管如此,大陸方面考慮到兩岸關係的復雜性,尤其是兩岸同胞乃手足之情,大陸仍願以最大的誠意、始終不放棄以和平方式來解决台灣問題,這是最符合台灣同胞根本利益的方式。正如孟子所言,“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即這三者中,當屬得民心最爲重要。當前,大陸仍然推動融合發展戰略,積極探索兩岸融合發展新路,包括倡議海峽兩岸共同探索台灣方案,其目的就是要最大程度争取台灣民心,形成台灣統一後長治久安的社會基礎。因此,“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目前正是統一之前的階段,在這個階段,我們要爲兩岸最終統一打好地基,這個基礎越穩固,統一之後的台灣社會就越穩定。爲達到這個目的,我們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着手:
一是致力於推進兩岸和平發展的制度化建設。和平統一是兩岸人民共有心願、共同期盼,從立足眼前、着眼未來之視角出發,爲明晰化兩岸關係未來走向,推進兩岸和平發展制度性安排進程,無疑具有重要的戰略高度與現實意義。因此,爲推動兩岸未來的和平發展應積極促成制度性安排的達成,構建統合機制,進而爲後續的政治談判、協商形成契約性的保障。具體而言,應從戰略性全局角度,把握整體發展穩步走向,以文字方式落實兩岸和平發展的目標、方式、進程等内容,在現存政治關係中尋求雙方皆可接受的制度性安排。並在此基礎上,推進兩岸和平協議的早日落地。爲此,要有效促成雙方的戰略互信,爲其營造一個利於推動制度化形成的大環境,從而促成制度性安排的達成。通過制度性的安排,塑造爲兩岸和平助力的長效機制,把握兩岸和平發展方向。
二是通過兩岸民間交流消除誤會與誤解。“一國兩制”台灣方案旨在維護台灣同胞福祉,是利國利民、行穩致遠的最佳方案,但由於台灣當局長期對“一國兩制”的污名化操作,客觀上也使島内不少民衆對其形成一定的誤解。尤其是民進黨當局抗拒“九二共識”,排斥“一國兩制”,極力阻撓兩岸之間正常的民間交流交往,並利用疫情大肆推動“以疫謀獨”。在這種情况下,我們需要主動破局,積極推動兩岸的民間交流與互動,從經濟、文教、科技、環保等多維度齊頭並進,以涓涓細流撫慰台灣同胞内心。具體而言,經濟領域,繼續推行惠台政策,探索兩岸共同市場的打造與深拓;文化領域,以中華文化爲基底,促進文化融通、唤醒兩岸共同記憶;環保領域,促進兩岸對厦金海域、台灣海峽等海域環境的携手治理;以及拓展兩岸學術交流,深化兩岸青年的融合發展,力争在交流中消解誤會與隔閡,在交流中加深感情,通過交流讓台灣民衆真正瞭解大陸發展、感受到來自大陸的善意,吸引心靈靠近、促進民心相容、心靈契合,争取人心回歸。在互信中携手並進,以“兩岸一家親”的社會互動畫面,形成利於推動兩岸協商、利於同塑兩岸美好未來的共識基礎。
三是推動兩岸簽署和平協議。兩岸關係的發展走向關乎國家未來與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和平統一是我們的目標。以和平方式解决台灣問題不僅是大陸方面長期以來對台政策的基調,更符合兩岸民衆的切身利益。落實和平協議將是在統一前奏中推動兩岸關係進一步發展的實質性進步,表明以和平爲走向的統一方向更加明晰,寓意着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希望與光明。因此,應以大陸爲主導,盡快推動兩岸和平協議的落地,兩岸雙方可以就和平協議的條款、内容充分進行協商、溝通。同時,台灣社會更應該正視現實,意識到關於台灣未來發展,和平統一是最優路徑,在兩岸共識中推動和平協議成形,才是確保台灣未來長治久安的明智之舉。
(二)統一時的過渡安排
統一時的台灣方案取决於統一的方式與手段,統一方式不同,方案自然不同。從和平到非和平方式的演進過程中,統一成本在不斷增加,其中和平統一成本爲最小。兩岸統一的方式以及所付出的成本,必然會與台灣在統一後的自主性程度密切相關。大陸在統一過程中付出的成本越大,台灣未來在“一國兩制”中的自主性程度必然越小,這是一個高度相關性的問題(圖2)。换言之,如果解放軍兵臨城下,台灣在統一後的自主性空間必然會大爲壓縮。事實上,大陸方面在統一過程中所付出的成本大小,必然會與統一路徑的選擇,以及統一後台灣自主性的高低,以及統一過程中台灣社會的配合度等因素密切相關。
首先,必須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在促進兩岸統一以及台灣未來發展的進程中,遵循一個中國原則是重中之重,而這也是我們所追求的目標。一個中國原則即“大陸與台灣同屬一個中國”不容改變的事實,“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是海峽兩岸中國人長期所共有的認知,這是不容争議和質疑的,完全不容撼動。堅持一個中國原則是解决台灣問題的根本原則,是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法理基礎,是兩岸開啓政治協商的政治前提,也是維護台海和平穩定的定海神針,能够推進兩岸關係向好向優發展。反之,背離一個中國原則,兩岸關係將會趨於緊張動盪。在探索“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的進程中,要辯證解讀“一國”與“兩制”的關係,“‘一國’同樣是‘兩制’的前提和基礎,‘兩制’從屬和派生於‘一國’並統一於‘一國’之内”。在一個中國原則框架下,兩種制度長期共存,確保台灣地區的欣欣向榮,體現了海納百川的包容。同時,堅决同“兩個中國”、“一中一台”、“一國兩府”等試圖分裂祖國、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行、企圖和行徑作鬥争。
其次,采取兩岸協商原則。兩岸同胞同屬一家人,兩岸的事兩岸商量着辦。兩岸協商的形式與過程是立足共商共建共享的治理觀的體現,是具有中國特色的解决台灣問題的方式。《反分裂國家法》第七條將“國家主張通過台灣海峽兩岸平等協商和平談判,實現和平統一”列入,並列出了正式結束兩岸敵對狀態、發展兩岸關係的規劃、和平統一的步驟和安排等六項可以協商與談判的事項,充分體現出大陸的誠心與善意。要充分汲取兩岸各界的建議和意見,吸收兩岸其他政黨、團體和各界有代表的人士積極參與獻計獻策,通過對話溝通、互换意見,推進雙方共識的達成。應盡快將兩岸之間的協商機制化、制度化,形成合理、完整的協商程序,在雙方就相關事宜達成之初、進行之時等環節充分進行協商討論並將雙方討論成果落實於實際。並加快建設兩岸智庫,吸引兩岸專家、學者入庫,設置議程、研究議題,爲台灣未來、“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等獻言獻策,形成前瞻性的對台政策、利於兩岸達成共識的方案,也能藉助智庫人員自身的流量密碼帶動島内輿論朝利好方向發展。解决台灣問題、實現國家統一的“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即應在兩岸民主協商、共同探討基礎上形成。“一國”是求同,“兩制”是存异,在“一個中國”原則的前提下,尊重台灣現行制度、政治、經濟、文化方式,涉及“兩制”的方方面面皆可擺在桌面上探討。在磋商中發展與創新理論,在平等、友好協商過程中塑造雙方都期待的、雖不滿意但可勉强接受的、有利於台灣長治久安的整套方案,共同塑造兩岸關係龢民族未來前景。
三是秉持與時俱進原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國兩制”作爲中國國家治理的偉大創舉,自提出至今的40年間,經香港、澳門實踐不斷更新、完善,這項前無古人的方案在中華大地展現着前所未有的活力。“一國兩制”的先創性意味着没有規律可循、没有經驗可借鑒,因此更應以動態發展眼光看問題,通過查漏補缺的方式,并且在實踐中不斷完善與探索“一國兩制”,使其更具生命力與吸引力。以理論指導實踐,以實踐昇華理論,“一國兩制”台灣方案並不是静態的紙上談兵,其吸收了港澳踐行的成功經驗,並充分結合了台灣的現實基礎。在動態中尋生機、謀發展,應不斷豐富“一國兩制”台灣方案的理論内涵,結合台灣地區日益變化的形勢,不斷調整方案動向。
(三)統一後的長治久安
兩岸完全統一後,對於台灣社會要以治理的思維來對待。治理是現代化社會發展的必然要求。台灣社會的情况與大陸有所不同是客觀事實,台灣歷史上幾次與大陸分分合合,造成了兩岸同胞的巨大損失與情感疏離。立足國情,從台灣實際出發,我們要確保統一後台灣社會的長治久安,就需要用治理而非管理的思維,尤其是從全面管治的視角,才能確保台灣的高度自治權之運用並得到依法有效落實,實現兩岸關係的良性互動。從充分考慮台灣社會的現實情况以及台灣人民的所思所想出發,“一國兩制”作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一個偉大創舉,“兩制”台灣方案將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進程以及台灣在統一後走向善治的重要一環。但同時仍需高度注意和警惕的是台灣統一後也會發生影響長治久安的隱患和事件。
一是“台獨”勢力仍然會興風作浪。“台獨”的形成經歷了長期演變過程,學界多追溯至1895年清政府甲午戰敗割讓台灣予日本之時,其較爲久遠的歷史淵源以及外部勢力的推波助瀾塑造了它自身的復雜性。以“一國兩制”台灣方案解决台灣問題、促進兩岸統一完成不代表“台獨”勢力會完全被消滅,“台獨”勢力仍會繼續對分裂國家的行徑進行大肆鼓噪,“劃峽而治、兩個中國”仍會是不願破滅的幻想,應做好長期同“台獨”勢力作鬥争的思想與心理準備。
二是外部勢力仍會介入。以美國爲首的國際勢力因忌憚中國的强大並不希望中國實現統一,所以即使中國的統一使命完成,但美國等外部勢力仍然還會千方百計介入,不會主動放棄對中國内政的干預。從當前形勢分析,中美戰略博弈會持續相當長的一個歷史時期,美國必然不會放棄全面遏制中國發展與崛起的企圖,美國反華勢力必然會長期打“台灣牌”,必然會增添台海局勢的復雜性,加劇台海區域的緊張度。以經濟爲例,從圖3中可以看出,中美之間GDP的差距逐漸縮小,且中國仍然保持茁壯成長的勢頭,事實上已經引起美國的恐慌。而日本藉助美國狐假虎威,也成爲引發台海局勢的罪魁禍首之一。由於西方國家始終不願意放棄意識形態的偏見,美國對華的敵視態度不可能消除,對華遏制將是美國未來政策走向,“以台制陸”也將是以美國爲首的外部勢力對中國崛起進行干涉、圍堵和打壓的重要策略,并且相當長一段時間内不會有所改變。正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主要表現則爲通過繼續打“台灣牌”對中國進行牽制,以所謂“自由”“民主”的價值觀繼續支持“台獨”分裂勢力及“反中”行徑、鼓動台灣民衆,渲染“反共情緒”,進而危害我國的國家安全。
三是台灣爆發重大風險性、危機性事件的可能性大增。香港過去一段時間所爆發的風波是在“港獨”分子以及外部勢力干涉下爆發的,在兩岸統一後,台灣仍可能受到心懷鬼胎之人攻擊,受到風險性事件衝擊。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時代背景下,加之對“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在實踐過程中也不可避免會面臨這樣或那樣的問題與狀况,其面臨的各種挑戰與風險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三、如何確保台灣統一後的長治久安
(一)建設新台灣實現更加美好的生活
在海峽兩岸統一完成後,台灣依靠祖國、融入祖國,實踐“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將是保持其繁榮發展的核心支撑,將會爲台灣帶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
從國家治理角度出發,一是應出台《台灣基本法》將“一國兩制”制度化、法律化,對台灣的治理做到有法可依、有規可循。二是滿足台灣同胞當家作主治理台灣的願望,自己成爲治理台灣的主人,台灣人民權利將得到充分保障,即愛國者治台、有能力者治台,形成一批有傳統中華文化底藴、台灣特色的治理隊伍,以出色的專業能力經營台灣的未來。當然,統一後台灣方面應認真履行“一國兩制”實踐的主體責任,以形成穩定的施政基礎。三要處理與平衡好“一國”與“兩制”的辯證關係。高度自治並不代表完全自治。“兩制”是從屬和派生於“一國”,“一國”是前提與基礎,没有“一國”,哪有“兩制”?在治理台灣的過程中,當然要充分發揮“兩制”的能動性,爲“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在台灣的實踐營造更爲深厚的根基與動力。
“民之所憂,我必念之;民之所盼,我必行之”,“讓人民過上更加美好的生活”,即美好的生活是價值所在,這是習近平總書記心中的“國之大者”,也是國家治理的重中之重。從台灣同胞福祉來看,兩岸統一是民之企盼,台灣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讓台灣同胞過上更加幸福美滿的生活也是兩岸不斷努力的方向。統一之後台灣未來努力的目標將會聚焦於台灣民衆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的需要與長期困擾台灣發展的各類深層次矛盾,以及統一之前未得到妥善解决的問題。多項舉措落實共同助力台灣提昇競争優勢,爲台灣帶來快速發展的機遇。以統一爲新起點,開啓台灣民衆對新生活的追求與創造、對新台灣的向往與建設,不斷讓台灣同胞分享“一國兩制”釋放的紅利。“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在尊重台灣民衆現有生活方式、習俗習慣基礎之上,注入更優的活水與活力,賦予台灣社會更加頑强生長、向陽而生的生命力,台灣方案將成爲“一國兩制”實踐中無比絢爛的一抹色彩。陽光照耀下,展現的將是更加美好的台灣。
(二)遏制“台獨”及外部勢力介入
前文提到兩岸統一後“台獨”不會自動消失。外部勢力也不會主動撤出,會繼續折騰,但絶不能由它胡作非爲。“台獨”的出現有其歷史的根源,也必然會隨着歷史的發展步入消亡,這是不争的事實,它的未來只會是一條通往死胡衕的絶路,負隅頑抗也只會是作繭自縛。我們“絶不爲各種形式的‘台獨’分裂活動留下任何空間”,堅决打擊仍然冥頑不靈繼續“倚美謀獨”、試圖分裂祖國行徑的“台獨”分子;堅决同干涉我國内政、繼續“以台制華”、將台灣問題繼續國際化、煽動“台獨”的以美國爲首的外部勢力作鬥争。任何不懷善意的勢力都不能對中國維護統一的道路搆成阻擋,“台獨”終將在不斷前進的舞台中黯然退場,成爲過去,這是一個長期且艱巨的任務,需要做好充分應對準備。
對“台獨”及外部勢力的鬥争舉措需更加明確化、明晰化,以紅綫的警示意義提醒其不要輕舉妄動,應以“組合拳”招數消滅誘發“台獨”生長的土壤,讓“台獨”勢力無路可走。一是日益增强的祖國大陸的實力是對抗“台獨”及外部干涉勢力最好的底氣,要不斷提昇自身綜合實力,打造應對“台獨”及外部勢力分裂圖謀的堅定决心與强大能力。二是以憲法和《反分裂國家法》爲後盾,不斷完善法律法規建設,爲維護國家統一予以重要保障,以此作爲反“獨”促統政治責任和使命要求的重要遵循,震懾“台獨”分裂勢力,若有挑釁及跨越紅綫之舉,將斷然采取相關措施予以有利回擊。三是以日漸强大的軍事能力爲保障,讓“台獨”勢力聞風喪膽。“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在完成祖國統一之後,絶不應姑息養姦,對“台獨”要采取零容忍的態度。從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活等多維度多方面進行圍堵和打擊,最終形成“台獨”勢力不敢“獨”,甚至主動“棄獨”的局面。四是堅决阻止繼續干涉我國内政的外部勢力,兩岸統一後,外部反華勢力自然不會死心,必然會繼續興風作浪,企圖動摇台灣社會的穩定。對此我們要有高度的心理準備和防範能力。
(三)提昇應對重大危機事件的能力
中華民族是個具有超高逆商的群體,千百年來在風雨泥濘中不斷涅盤重生,應對危機時表現出來的是絲毫不會畏懼的姿態。回顧歷史,爲的是展望未來,以“香港風波”的出現爲警示,總結正面經驗、反思負面教訓。香港所經歷的嚴峻考驗、風險挑戰,在歷經風雨後浴火重生,其所展現的蓬勃生機恰好證明“一國兩制”强大的生命力,並能很好地處理重大危機事件的發生,這將是台灣繁榮穩定的重要保障。要積極應對因兩岸完全統一對“台獨”及外部勢力所謂政治利益的觸及而引發的一系列風險事件,提高對台灣全面治理與管控的能力,以不變應萬變,進而捍衛台灣同胞的福祉利益,堅守兩岸和平的發展成果。
對台灣地區的全面管控利於台灣地區對風險的防範,在維護高度自治權基礎之上,以多樣化的方式參與到台灣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建設中,保護台灣地區的綜合發展。首先,台灣的穩定發展離不開祖國的支撑,統一後國家始終是台灣社會最堅實的後盾,只要台灣有需要,祖國定然會予以積極回應。其次,法治是保证台灣社會穩定的基石,以法爲盾,未雨綢繆,護台灣一方祥和。最後,提昇底綫思維能力,並將其貫徹始終,將是應對風險的重要法寶。從危機預防角度,不斷提昇危機思維與預判能力,以香港風波的出現爲警示,思考如何避免風險事件的發生,備豫不虞,防患於未然。不斷提高危機管控能力。總之,形成關於應對台灣社會可能發生的重大危機事件的閉環管理預案,並根據實際情况隨時予以調整以及更新。
四、結語
“解决台灣問題、實現祖國完全統一,是全體中華兒女的共同願望,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然要求”。國家的統一利於台灣地區的長治久安,也利於祖國的繁榮穩定,兩岸同胞皆殷切期盼着一同共享祖國榮光。推動兩岸關係撥開雲霧見天日、迎來光明也將是兩岸人共同的使命。“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尋求的是台灣地區前景的長治久安,而不是“殺鷄取卵”、“竭澤而漁”圖一時之快之事。櫛風沐雨,以“路遥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之勢,台灣社會終將會感受到“兩制”台灣方案帶來的巨大正能量。時移事易間,“一國兩制”仍會繼續演繹着它的生命力,要不斷豐富完善“一國兩制”理念與實踐,保持台灣方案的生機與活力。“行百裏者半九十”,應始終保持清醒不懈、奮勇向前的勇氣,不畏風雨、不懼艱難,以中國崛起、日益增强的綜合實力爲自信、爲底氣、爲保障,多一縷清新陽光,台灣地區長治久安的畫面正在慢慢延展,呈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