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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散人:北大算是個冬蟲夏草 | |
http://www.CRNTT.com 2011-03-27 10:30:39 |
有意思的是,這種“思想偏激”的表現形態並不算是極端,按照北大學工部副部長査晶的說法,主要是因為有一些學生經常誇大學校工作的一些細微漏洞,“比如動不動因為食堂飯菜漲兩毛錢就批評學校。”看來思想偏激這個帽子還是挺容易的,就值兩毛錢。而某些學生則說:“有些學生太囂張,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詆毀北大,應該將他們送到瘋人院去。”有這樣的學生,大概北大本身就快成半瘋了,以後直接可改作瘋人院。 這事兒出來以後,對北大此舉的冷嘲熱諷就不絕於耳,這當然是北大當局活該的下場。北大再怎麼是個冬蟲夏草,那個兼容並包的校訓還是堂而皇之的掛在那裡,在這個校訓之下行此近於苟且之事,不怕北大的先賢們怒擊其狗頭麼? 讓我們回溯一下大學的歷史。 自從有大學這種人類社會最偉大的建制以來,它所承擔的就是研究與傳播思想的地方,而且應該是不受約束的進行這些事,有可能偏激,但人類社會就是這種偏激才能進步的,若批評無自由、則讚美無意義,人類若不學會不滿足於現狀,則現在還在樹上吃果子。自從有了大學、以及大學所保有的批評精神,人類社會才能一日千里的發展。中世紀的結束與現代文明爆炸式的發展,都得益於大學這種制度獨立於社會之外,行使著批評與建構的特殊權利。 而批評本身是一種精神,是應用到社會各個層面上的,哪怕是批評菜價漲了兩毛,依然是批評的一種,本身是無可厚非的。當這個都不能批評的話,什麼是可以批評的呢?小處不可批評,大處自然更是不可批評,然後北大就抱著自己建世界一流大學的夢想去成為一個冬蟲的僵屍了。 更為令人警惕的是,這可能只是一個借口,更多的對於思想偏激學生的會商,實際上並不僅限於這區區兩毛錢的問題,而是通過這種會商制度,從根本上消滅學生反抗的火種,使得他們都成為一顆顆的冬蟲夏草,將來成為這個社會當中創造供揮霍用財富的補品。這很可能是某種維穩體制的另類發揮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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