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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世界杯:“黑白”的隱喻

http://www.CRNTT.com   2010-06-15 09:04:00  


  中評社北京6月15日訊/世界杯足球賽登陸非洲好望角,就像1487年葡萄牙航海家迪亞士發現這塊魔鬼岬角那般必然。足球被譽為世界第一運動,它的內涵遠比其他運動豐富。它曾被解讀為和解的可能、戰爭的變種以及政治的參透。1969年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因為足球而息戈,1986年馬拉多納的“上帝之手”被看作是英阿馬島戰爭的延續、1978年梅諾蒂和肯佩斯奪冠被視為向阿根廷獨裁者的致敬。

  黑白相間足球,在某種意義上是南非詩人丹尼斯.布魯圖斯所說的“非純色”現實的最好隱喻。曾經經歷的種族隔離時代,黑和白是冷峻的對立、是不鬆口的仇恨、是巴別塔的重現。所謂彩虹國度只不過是多元化國民的一種修飾,11種都要進入官方語言地位的地域口音已經讓國家心情“碎片化”,少數人擁有大量財富,白人圈地黑人勞力。黑人是種族民工,他們不能合法進入高度物質文明的城市,需有暫住證居住證,並要隨時接受南非城管的盤查。

  “索韋托”是為流動黑人勞工臨時劃撥住所的稱呼,安置區域的名諱暗示市民權利的剝離, “索韋托”投射到銀幕上是“第九區”。但是,宛如足球一樣,南非經濟在歧視林立的年代依然活潑潑向前滾動,1932年-1980年,每8年時間GDP就會增長一倍。人心變得枯萎,但蛋糕卻不斷做大,發展是冷酷的硬道理,照樣可以無休止地壓迫倫理。

  黑白相間的足球亦是另外一種觀照,歷史在逼仄中選擇。當開普敦殖民地第一批荷蘭殖民者給他們的牛套上犁時,南非或可像北美澳洲路綫。所謂北美路綫,是一種純色主義,白人移民不需要印第安人的勞動力,經濟結構格格不入,印第安人只是白人資本主義道路上的祭品,“種族滅絕”和“放逐自絕”變成殘酷的路徑選擇。原住居民幾乎被滅絕,歐洲移民基本上取而代之,成為主體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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