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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之子:我是“紅二代”當中的少數派 | |
http://www.CRNTT.com 2014-01-03 11:43:07 |
紅二代的觀點,也不可能達成一致了。我只希望大家能在法律和憲法上達成共識就好。誰都有說話的權利。 我退休後的生活,是由一堆聚會組成的。 聚會分兩種:一種是紅色後人的聚會。2013年是毛澤東誕辰120周年,有很多活動;還有許多戰役的紀念日,許多父親戰友的誕辰或者忌辰。推不掉,我就參加。推得掉的,我就讓給我的大哥陳昊蘇參加。他更能代表老陳家。 另一種聚會,我把它稱作“盡社會責任”。比如《財經》雜誌的年會,討論政治形勢;比如一些反思“文革”的討論會,我不是專家,可以談談自己親歷的事。 又比如2013年11月,我參加了由中國國際金融博物館主辦的“江湖”沙龍。中國證券的創始者高西慶、王波明等,回顧當年在中國建立證券市場的經過。現場,王波明甚至提到了與我的一段交集: 1980年代末,王波明找到了我,我當時正擔任政治體制改革研究室(政改室)社會改革局的局長。他對我鼓吹,中國要建立股票交易所。我那時不明白,只能對他說:你說半天股票交易所,可是我現在研究的是,社會發生動蕩以後,到底如何處理——社會改革局嘛。 2 那是1988年,物價飛漲,社會不安,我們政改室就去著手搞些調查,跟團中央的領導交流過關於學校的問題,跟工會談過工人的問題。不過可惜,還沒調查完,1990年代,研究室就撤銷了。 現在想起來,即使很多東西不明白,這段交集對我影響也很大。在政改室的那段日子,讓我了解了中央運作的過程,也讓我體悟了改革之難。隨後,我選擇離開了體制。轉業,經商,一直走到現在。 所以,我算是“紅二代”當中的少數了。 為“文革”道歉也一樣。我曾用“頭羊效應”來解釋群眾運動——羊群中,頭羊起著導向作用。頭羊一走,大家就跟著走。“文革”中,極左的人就是頭羊,它訴諸武鬥,打砸搶燒,其他的人都會恐懼,於是沒有人敢說真話,大家都隨波逐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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