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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智庫:拜登對華政策與台灣的角色

http://www.CRNTT.com   2021-03-17 00:03:26  


 
  特朗普則於2017年12月推出他任內首份《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將中共和俄羅斯定性為“修正主義國家”,是美國的“戰略競爭對手”。但特朗普隨後表現的“反中”立場,顯示在他的眼裡,中共已不衹是“對手”,而且更像是“敵人”。

  拜登於2月4日在美國國務院發表上任後首次外交演講,稱中共是美國“最嚴峻的競爭對手”;但同時也表示,“當符合美國利益時,我們準備好與北京合作。”拜登對中共的定位顯示,美國將恢復特朗普執政前與中共的競合關係。競爭領域包括科技、經濟、貿易等;合作則是疫情防控、氣候變化及共同維護國際組織。衹是用拜登的話說,美國會以“競爭定義合作,而非合作定義競爭”。

  二、“戰略互疑”

  除了戰略定位,影響美國對中政策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彼此互不信任,亦即大陸學者王緝思和美國學者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所說的“戰略互疑”(Strategic Distrust)。王李兩位學者把“戰略互疑”歸納為三組因素:一是不同的政治傳統、價值體系和文化;二是對彼此的決策過程,以及政府和其他實體之間的關係,缺乏足夠的理解和認識;三是對中美之間實力差距日益縮小的認識。

  上述三組因素涉及中美結構性的矛盾和雙方的權力關係。美國強調西方的自由和人權觀是普世價值,認為議會民主制度可以放諸四海而皆準,所以在二戰結束後的很長一段時期,美國都企圖運用它手中擁有的上述“軟實力”,促使中國大陸“和平演變”。所以中美結構性的矛盾是深層的、是難以調和的;當中美力量對比出現彼長我消或彼消我長時,結構性的矛盾立刻就會凸顯出來。

  “蘇東劇變”是內因造成,但外部因素也起了相當大的催化作用。衹是針對中國大陸,美國並未達成“和平演變”的戰略目標。習近平說過“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穿了才知道”,中共決定走自己的路。經過四十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大陸已躍居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共從區域舞台,走向世界權力中心。

  儘管如此,特朗普政府並未放棄“改變中國”的意圖。美國前國務卿蓬佩奧(Mike Pompeo)於2020年7月24日發表的一篇對中政策演說,承認50年前由季辛吉(Henry Kissinger)一手策劃的美國對中“接觸”政策是失敗的,並強調中共並沒有因交流而產生美國所期待的變化;但蓬佩奧鼓吹“自由世界和美國聯手改變中國”,並且把這項工作深入到中國大陸,即“必須與中國人民交流,並賦予他們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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