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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最好的莎士比亞 | |
http://www.CRNTT.com 2014-05-14 13:39:15 |
姜紅:為什麼要讀莎士比亞? 無處不在的莎士比亞“朋友圈” 首先,我們需要思考兩個問題,第一,莎士比亞的影響是怎樣的?第二,為什麼能夠產生這麼大的影響?或者說我們為什麼要讀莎士比亞?作為一個普通人,作為一個生活在中國21世紀的普通人,我們為什麼要做這樣一件事? 英國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華茲華斯認為,即便與古希臘盲詩人荷馬相比,莎士比亞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詩人。其他幾位浪漫主義詩人拜倫、雪萊、濟慈也對莎士比亞推重備至。 英國浪漫主義詩人華茲華斯認為,即便與古希臘詩人荷馬相比,莎士比亞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詩人。 拜倫在19歲時就稱自己像《雅典的泰門》,因為他憤世嫉俗,在議院和同堂的貴族疏遠,這時候他把自己比作法庭上的“夏洛克”;在諷刺貴族時,他自視為“科利奧蘭納斯”。性格上,總體來說他覺得自己和“哈姆雷特”最相契合。拜倫在自己的作品中大量引用莎劇,有時候直接摘引,有時候轉述暗指,構成拜倫式的修辭方式。拜倫式的寫作風格,其中一個要素是大量用直接和間接的方式來引莎劇。另外拜倫很有名的作品《恰爾德·哈羅爾德游記》、《唐璜》,中間都有提及莎士比亞非常有名的“生存還是毀滅”這段獨白。有意思的是,拜倫經常在雪萊面前批評莎士比亞,可他不是真的對莎士比亞有多大的意見,而是想引誘他的朋友雪萊為莎士比亞做辯護。這樣一種愛戴方式蠻有意思。(編者注:喬治·戈登·拜倫,是英國19世紀初期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文中所提及的“雅典的泰門”、“科利奧蘭納斯”“哈姆雷特”等,均為莎士比亞筆下的作品和人物,可見拜倫對莎士比亞的愛戴和推崇)。 雪萊(英國浪漫主義民主詩人、第一位社會主義詩人、小說家、哲學家。)的詩劇《欽契一家》,情節中有一些類似《奧賽羅》和《麥克白》,其中廣泛征引莎劇中的戲文,而且充滿著莎士比亞風格的意象。有人統計,雪萊征引莎士比亞的作品多達60處,其中最多的是在悼念濟慈的挽歌《阿多尼斯》中。濟慈的莎劇造詣很深,他的《恩迪米翁》就受惠於《暴風雨》和《仲夏夜之夢》。他很有名的一句詩“美就是真,真就是美”,思考的就是莎士比亞《李爾王》提出的關於美和真的問題。還有著名詩人丁尼生,他受莎士比亞影響的一個表現是用素體詩來寫劇,但他不止於形式上的模仿,他把《哈姆雷特》看作是“我所知道的文學中最偉大的創造”。詩人勃朗寧在信中、劇作或者詩中提起莎士比亞,總是帶有崇敬之情。他在1850年發表的詩《聖誕前夜》中,把莎士比亞比作基督,在1884年發表的《名人》中,要求給予莎士比亞的名字與耶和華的名字同樣的敬意。這些都可以做比較文學的題目,很有意思。 再就是奧登,原本是英國詩人,後移居美國,上世紀30年代非常有名,在中國也很有影響。作為詩人和評論家,奧登與莎士比亞有著密切的關聯,他在1944年出版的劇作《大海和鏡子》就琅琅上口,無論人物還是結構,都與莎士比亞的《暴風雨》近似,只有結尾的地方才有他本人對藝術和現實之間關係的思考。他《憂慮的時代》的第二部分是對《皆大歡喜》第二幕第七場中“人生七個時期”的生理活動的一個解釋,他在1962年出版了《染工的手》,這是從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第111首中受啟發而起的標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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