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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新印象:仿佛進入上海浦東地帶 | |
http://www.CRNTT.com 2012-10-12 11:01:11 |
20日,返回丹東的火車上,不再見到從丹東去平壤時的那種情景:每節車廂的行李架上,塞滿了各種中國物資,吃的、用的,就連車廂間的連接處也都擠滿了。中國人的記憶中,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上世紀80年代初,從香港到深圳的海關關閘,從深圳到內地的火車上,就有過這樣的情景。 火車在龍川站停留,筆者在車廂憑窗眺望,一名持槍站崗軍人趨近,用食指和中指,在唇邊做了個吸煙動作,筆者明白他要什麼,於是掏出香煙,取出一支,正要伸出車廂窗外遞給他,他卻連連擺手,說“NO,NO”,用雙手擺出方形圖案,表示要的是一包煙。 兩天後在中國遼寧丹東,去了中朝水路邊界距離最近的地方,那成了一個景點“一步跨”。“一步跨”位於丹東城東15公里的明長城東部起點山腳下,朝鮮的於赤島在這裡將鴨綠江分成兩條支流,而作為國界的這一條支流相當窄,最窄處僅一步之遙,據當地農人說,水少時只需一步便可跨出國門。雙方沿江都用鐵絲網攔著,據說,對面的明堡暗堡很多。當筆者沿著江岸上山,不出百米,見對岸一人民軍戰士由遠處匆匆趕來,直向這邊招手,陪同的丹東友人說,他是要香煙,於是拿出一包煙,用塑料袋套著,再捆上一石塊,向對岸扔去,筆者拿起相機準備拍攝,那對岸軍人趕緊躲在鐵絲網的石柱後面。那軍人不會立即去岸邊草叢裡撿拾那包香煙,直到筆者和友人遠離,他才露臉行動。 從“一步跨”返回丹東市區,經鴨綠江浮橋燕窩鐵路橋遺址。江面平穩,緩緩水流訴說著什麼。站在丹東這一頭望去,10多個殘破的木橋墩露出水面,排著隊向對岸延伸。62年前,抗美援朝時期,這座橋是中國志願軍渡江和運送作戰物資的重要通道。這座木結構列柱式鐵路便橋,由當時東北軍區工兵部隊建成,19座橋墩,由直徑30厘米至50厘米粗大圓木集群而成,每個橋墩用圓木111根,橫排15根,縱排7根,左右各3根,橋墩下由石塊堆積加固。橋長500米,寬15米。遺址岸邊左右兩頭是兩組“親人送別”的雕塑。 車沿著鴨綠江往下遊行駛,10多分鐘便見到兩座鴨綠江大橋,即中朝友誼橋和斷橋(端橋)。斷橋的中方這一頭,橋身還在,成了旅遊景點,朝方那一頭,橋身不見了蹤影。另一座中朝友誼橋,至今仍承載兩國貨物貿易和人員交流,是目前中國通往朝鮮最繁忙的陸路通道。隨歲月洗禮,大橋漸顯老態,難以適應兩國往來的發展態勢。 中朝開啟投資蜜月? 一批又一批中國國企民企向朝鮮挺進,雖不時傳出“血本無歸”的消息,但中國企業仍抱著希望,前赴後繼。 撰稿|江 迅 丹東,中國最大的邊境城市,海岸線最北端的邊陲港口城市。鴨綠江,中國與朝鮮的界河,雖說是界河,但沒有明顯分界,沒有中界線,只要不上對岸,就不算踩界越界。丹東江岸,銀杏成陰,江風習習。 筆者沿著鴨綠江大街行走,在國安街口,水色青綠的鴨綠江橫貫眼前。平靜的江面上,一條正在修建的棧橋似長虹臥波,由江岸一天天前伸入江。橋墩、橋台、鋼梁,兩架大吊車在運作。這裡就是新建中朝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工地。8月上旬,中國交通運輸部總工程師周海濤,視察了中朝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工程進展,檢查朝方封閉區的施工現場,了解封閉區的施工和管理情況,前往大橋21號主墩現場考察。 建設新的中朝鴨綠江公路大橋,被丹東視為連接朝鮮、實現對朝路港區一體化的樞紐工程,是國家戰略性重大工程。2009年10月,中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訪朝,與朝方就新建中朝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磋商,決定啟動大橋建設相關工作。2010年2月,中朝雙方簽署《中國和朝鮮關於共同建設管理和維護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的協議》,確定建立一座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 中朝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及接線,是中國連接朝鮮的重要通道,是構建東京—首爾—平壤—北京—莫斯科—倫敦歐亞國際大通道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一項目全長近13公里,其中中朝鴨綠江界河公路大橋長約3000米。大橋採用斜拉索形式,頗具現代主義設計精髓,大橋採用四車道一級公路標準。由遼寧省丹東市交通局建設的這一項目,總投資約22億元人民幣,全由中方承擔,朝鮮一側施工材料全部由丹東運去,大橋工期3年。 8月中旬,朝鮮勞動黨中央委員會行政部部長張成澤率特大陣營的代表團訪華。朝鮮官方並未透露張成澤此次訪華的人員,據悉,其中有一度被稱為“金正日金庫管理者”的勞動黨中央委員會行政部副部長李洙墉,還有曾擔任貿易相的合營投資委員會委員長李光根等40多人。這出訪陣營史無前例,除了金日成、金正日訪問中國和俄羅斯,其他人帶領如此規模的大型代表團外訪尚無先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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