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兆壽本人表示,在四十歲之前,他幾乎是一個西方文化的信徒,他那時寫的論文幾乎不怎麼引用中國古典文學的例句,但在他近十年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入研究中,在不斷向西行走的過程中,同時也是長達十多年教授《中國文化史》和《世界文化史》的過程中,對中國文化的上古文化進行了體認,中國文化擁有一種宏觀的整體性的理論,但從秦漢以來缺乏了微觀的理論,而西方的科學和人文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從微觀層面進行的探討,在他的世界裡,剛開始兩種文化還有對立,慢慢地,兩種文化逐漸融和,換言之,西方文化在微觀層面上逐漸補足了中國文化的不足,從而使中國文化的宏觀理論進一步夯實,有了不可言說的真理性力量。
在這十年的探索中,徐兆壽學習了物理學、地理學、天文學、生物學等方面的內容,對西部文化的理解越來越深入,對中國文化的體認越來越強烈,自然也內在地升起一種文化自信。他將在明年出版的四本書中一一講述些這些收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