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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的美國戰地口譯員蘇萊曼,經過多年努力,他依舊無法拿到美國簽證(《紐約時報》網站截圖) |
她告訴我,她以前的同事都想方設法想到美國來,“他們苦苦哀求,希望誰能聽到他們的聲音,讓他們過來。”
法拉在大使館的搖號中得到了避難機會,她是幸運的。2008年,在柯克•約翰遜(Kirk Johnson,前美軍重建伊拉克協調員,“安置伊拉克盟友”組織創建者,譯者注)的努力下,2008年立法推出了面向伊拉克人的25000個特殊移民簽證(Special Immigrant Visas, 簡稱Siv)名額。但根據國務院提供的數據,因為官僚機構低下的效率,目前只發放了不到一半的名額,而且還是在那既漫長又痛苦的等待名單的末尾。2009年的阿富汗盟友保護法案(The Afghan Allies Protection Act)也提供了8500個簽證名額,但大部份都還沒有簽發。這個法案明年到期終止。
約翰遜和厄爾•布魯曼諾(Earl Blumenauer)一直為延長Siv的期限而努力,在談到當前的簽證情況,兩人的語氣中都透露出了焦慮。他們倆人都反對發動伊拉克戰爭,但當前的情況令他們受道德的鞭策,去督促美國完成對阿富汗和伊拉克的翻譯、重建工人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的義務。
在一次電話採訪中,布魯曼諾表示,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它將會成為美國國家聲譽的一個污點。
幾十年前,在完全不同的政治氛圍之下,我的母親從伊拉克移民到美國,來到了波士頓。憑藉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她在一家公立學校當翻譯,但做翻譯並不是她來美國的初衷。
1963年的政治氣氛和現在完全不同,美國那時還會張開雙臂歡迎像我母親這樣的人來美國追求更好的生活。和今天的簽證計劃正好相反,在我的母親和她的七個兄弟姐妹申請入籍的過程中,那時的美國官員和普通民眾都帶著友善和尊重的態度。這種態度讓母親對美國一直充滿了感激之情,而我也繼承了這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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