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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讓人神迷魂痴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1-07-10 23:50:23  


  作者:李兆清 江蘇南通人 職員

  不知啥時候,愛上了昆曲。 
  高中的時候,邂逅了這一段文字,“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頽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當時只是被這段文字的華美所吸引,後來當在戲曲中碰到時,有了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熟悉的是這段文字,陌生的是這段文字的演繹形式“昆曲”。昆曲是江蘇昆山的地方戲。穿越六百年的歲月長河到了今天,依然魅力非凡。究其原因,是因為昆曲是雅俗共賞的曲藝形式,自然能贏得眾多聽眾的芳心。 
  就昆曲的演繹形式,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有這樣一段調侃,把“雞鴨魚肉”各個字拉長了唱,就叫昆曲,話俗理不俗。昆曲的步調是慢的,這或許跟昆曲所在江南慢步調的生活有關。昆山的周莊是著名的江南古鎮,典型的“小橋、流水、人家”,人們在水岸邊生活,自然而然沾染上了水的柔情。水滋養了兩岸人民,滋養出了江南美女,也滋養出了昆曲的曲藝形式。 
  從東晉開始,一些達官貴人為了躲避戰禍,逃亡到了江南,那之後還有宋齊梁陳短暫的繁華。這些達官貴人屬於精英階層,他們有著文人雅士共同的愛好,品茶、看美女、聽戲曲。杜牧有詩雲,“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些文人雅士完全不管國家的存亡,只顧享受現世的安樂。政權更迭與己無關,自己關注的只是現世的精神享受,他們在追逐精神伊甸園。甚至有皇帝信奉佛學,建立很多寺廟,使得江南形成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的景象。 
  而今的中國,每個人心中都有種江南情結。台灣詩人余光中在《春天,遂想起》中懷念這樣的江南,西施、範蠡的江南,杜牧的江南,蘇小小的江南,太湖邊上的江南,杏花春雨的江南。正是物華天寶、地靈人傑的江南,孕育出了兩種曲藝形式,蘇州評彈還有昆曲。昆曲是文人的最愛,到了今天也不會改變。台灣作家白先勇以其畢生精力推動昆曲的傳承,他的青春版《牡丹亭》走紅全球,為昆曲贏得了世界性的關注,他也因此被稱為“昆曲義工”。大陸學者於丹更是表示,“昆曲之於我,宛如每個清明前必定要啜飲的一盞春茶,宛如每個夜晚來臨時或長或短的幾筆日記,宛如我隨便哪個空閑就可以展開的一段瑜伽,宛如眾多熏香中我特別鐘愛的薰衣草的那一種氣息……” 
  新版電視劇《紅樓夢》插曲、主題曲基本是昆曲風格,讓原先只是小說的《紅樓夢》更顯高雅。昆曲之於我,情不知從何所起,一往情深。筆者只是文學界的晚生後輩,對於昆曲這樣一種高雅的藝術形式,有著發自內心的欽佩與讚賞,欽佩昆曲高超的藝術表現力,讚賞昆曲帶給人們至高無上的精神享受。 
  昆曲,讓人神迷魂痴、神魂顛倒。也願昆曲藝術之樹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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