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爆發後不久,“美國國務院承認,他們在與俄羅斯的任何討論中都沒有考慮到俄羅斯的安全問題。北約的問題,他們不會討論。好吧,這一切都是挑釁,不是辯解而是挑釁。有趣的是,在美國的話語中,幾乎必須將俄羅斯的行為稱為“無端入侵烏克蘭”。在谷歌上查一下,你會發現證據。”
喬姆斯基繼續說:“當然,美國是被激怒了。否則,他們不會一直將其稱為無端入侵。到現在為止,美國的審查制度已經達到了我這輩子從沒見過的程度。不允許你閱讀俄羅斯的立場,不允許美國人知道俄羅斯人在說什麼,除了特定的東西。因此,如果普京向俄羅斯人發表關於彼得大帝開疆拓土等各種古怪言論的演講,那麼你會在美國媒體的頭版看到它。如果俄羅斯人提出談判要約,你就在美國找不到了。你不能知道俄羅斯在說什麼,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審查水平。”
關於他對未來的預測,喬姆斯基說:“無論是否運用外交手段,戰爭都會結束。邏輯如此。如果外交有意義,那就意味著雙方都可以容忍。他們不喜歡,但他們可以忍受。他們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但他們得到了一些東西。這就是外交。如果你拒絕外交,你就是希望讓戰爭繼續下去,帶著所有的恐怖,帶著對烏克蘭的巨大破壞,繼續下去,直到我們得到我們想要的。”
喬姆斯基所說的“我們”指的是華府,它只是想“如此嚴重地傷害俄羅斯,以至於它永遠無法再採取這樣的行動。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這意味著,讓我們繼續戰爭,直到烏克蘭被摧毀。這就是美國的政策。”
大多數西方群眾對此並沒有感知,因為理性的聲音“不允許說話”,“理性是不允許的。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歇斯底里,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都不曾見過。”
雖然對烏克蘭毀滅性戰爭的另一種理解是不被允許的,但西方仍然沒有提供嚴肅的答案或可實現的目標,任憑烏克蘭遭受重創,問題的根源就在於此。“那是美國的政策”,誠哉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