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歐洲的貧富懸殊雖然不像美國那樣大,但明顯沒有美國經濟那樣的創新和活力。過去,歐洲靠著吃老本——利用其在教育和科技方面的優勢在國際市場上也能與美日三分天下。但近年來隨著新興經濟體的興起,歐洲僅存的優勢日漸式微。在新一輪的全球化競爭中,老歐洲明顯落下陣來。
高福利政策本來就已經令政府財政捉襟見肘,遇到金融危機當然也就難以為繼了。與此同時,歐元並沒有美元那樣的國際儲備貨幣地位,歐盟也無法依靠通過濫印鈔票向外轉移赤字。結果,金融危機雖然肇始於歐洲,但其在歐洲的發酵遠比美國為甚。
顯然,歐債危機是老歐洲年邁多病的社會福利政策帶病運行的結果,與現任政府並無太大的關係。但在民主政治的生態下,公眾對政府的要求是非常高的,甚至高到了不合理的地步。比如,希臘要擺脫債務危機就必須依靠歐盟的資金援助,但歐盟要求希臘政府壓縮開支。這樣的要求是再合理不過,就好比你向別人借錢,別人要求你節省點一樣。但即便如此,希臘政府的壓縮開支計劃還是引起了公眾的大規模抗議,無奈之下,希臘政府一度決定通過全民公投,來決定是否實施財政緊縮政策,後來由於歐盟的介入——因為此舉將導致歐盟分裂——而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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