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結構性問題。包括軍事互信、對台軍售、貿易摩擦、市場准入、知識產權、貨幣匯率等結構性矛盾將在中長期內影響兩國的良性互動。這些結構性因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某一個問題會在某個時期發酵,給中美關係造成波折。目前,中美兩國之間存在的不信任或曰戰略互疑似乎沒有緩解的趨勢。雖然中國國防部長梁光烈正在進行九年來中國國防部長對美國的首訪,但雙方對彼此戰略意圖的誤解、誤判仍將存在。美國似乎就認定中國的發展將挑戰其全球主導地位,中國對美國的行為似乎總冠以各種“陰謀論”,這成為兩國難解的“心結”。
第四是亞太主導權之爭。表面上看是亞太地區的主導權,實際上由於國際權勢重心在亞太,誰成為這一地區的領導者並發揮戰略性引導作用,誰就將是未來真正的全球領導者。時下,美國強勢重返亞太,運籌戰略盟友、價值觀念等“存量”資產鞏固地位,試圖建立有利於美國的地緣政治關係,主導亞太地緣格局的變化,最大限度地維護美國的地緣政治利益。美國在該地區通過“前沿部署外交”、創造多邊機制舞台等措施發揮戰略引領作用並利用戰略資源在亞太地區率先“建章立制”,為維持其全球領導地位廣布支點。同時,美國試圖借助在亞太地區發揮戰略領導作用,轉變其衰落的趨勢也是題中應有之意。而中國要成長為世界核心大國,首先要成長為亞太主導國家。
基於亞太地區具有美國、日本、俄羅斯、印度等大國,地緣競爭與博弈將十分激烈,成長為亞太主導國將十分艱難。但一旦中國掌握了亞太主導權,成長為世界核心大國也就不遠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