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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將暴徒包頭蒙面召開記者會的情景(左),與恐怖組織阿蓋達的記者會(右)作比較。網上圖片 |
中評社香港8月22日電/香港經歷了血腥的6月至8月,幾乎每逢周末都會上演磚頭橫飛、鐵通亂擲、弓箭四射的畫面,無怪乎有人將暴徒包頭蒙面舉行記者會的情景,與恐怖組織阿蓋達的記者會作比較。
香港文匯報報道,事實上,這一類比相當貼切。有專家分析,香港近月的暴力事件,與“新恐怖主義”7大特徵非常吻合,包括暴力事件滋生於本土;目的是政治訴求;拒絕在談判桌前尋找一席之地;不僅對該地區以至該國產生安全威脅,更搗亂國際秩序;行動沒有“大台”,每個成員都有一定的“自主權”;受攻擊的對象可能為特定的階層、族群,例如警察、建制派等;暴力行動目標為贏得公眾,對政治家施加壓力。
香港湧現本土恐怖主義的苗頭,香港社會各界均認為特區政府應防微杜漸,在恐怖主義未廣泛蔓延之前加以打擊,最立竿見影的措施是效法外國制定“禁蒙面法”,禁止任何人在公眾場所遮面掩飾身份。同時,香港連場的暴力事件中,暴徒透過保密度極高、有“毀屍滅跡”功能的通訊軟件Telegram密謀亂港詭計,警方難以截取消息及搜證,香港社會各界也支持特區政府立法禁用Telegram。
特徵1:極端本土主義
在過去連場示威遊行以至暴力衝擊期間,暴徒均借“本土”為名大搞遊行示威,以吸引部分不明內情的市民參與,更借“人多勢眾”作掩護發動暴力衝擊,迫使警方不得不採取行動時,就乘機抹黑警方“暴力打壓‘市民’”。
在連串暴力衝擊期間,暴徒都不斷借用“本土”議題生事,如到西九高鐵站遊行示威,就打所謂“向內地遊客解釋反修例的理由”的旗幟,實際上是乘機滋擾或嚇走旅客,達至他們主張的“港人獨大”的本土主義。
更明顯的事例是早前舉行的所謂“光復上水”遊行,暴徒們高叫“踢走水貨走私,還我寧靜社區”,在遇見水貨客及旅客,暴徒即一擁而上圍堵、辱罵甚至推撞目標對象,故意待警員到場調停時發起衝擊。到最近的紅磡土瓜灣遊行,“本土主義”更赤祼祼,高舉“謝絕‘大陸客團’,還我寧靜社區”等,藉此遊行示威。
這連串“本土”議題只是表象,實質是“港獨”分子吸引部分對這些問題有意見的市民加入他們行列、成為他們“人肉護盾”的手段。
在多次遊行示威,以至暴力衝擊期間,“港獨”分子都高呼所謂“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口號,更在各地方塗上有關語句。事實上,所謂“光復”就是要摒棄“外來文化”、振興“本土文化”之意。
特徵2:以政治為目的
“新恐怖主義”其中一個重要特徵,是為了政治訴求而發動非理性的暴力行動。煽暴派、縱暴派以至暴徒所爭取的所謂“五大訴求”,正是“爭取真普選”、“特首下台”甚至“香港獨立”,更逐漸演變成衝擊“一國兩制”制度的一場“顏色革命”,為的正正是滿足他們的政治主張。
今次暴力事件是非法“佔中”的延續,有關人等接提出所謂“五大訴求”,包括所謂“爭取真普選”,及高呼“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口號,等,明顯是在挑戰“一國兩制”底線,謀求“港獨”。
在連場暴力衝擊事件中,國旗多次被毀更清楚顯示暴徒的政治目的。7月22日,一批暴徒衝擊中聯辦大樓,不但肆意塗鴉及投擲雞蛋,更潑黑漆塗污國徽。8月3日,一批暴徒將尖沙咀碼頭五支旗杆懸掛的國旗強行扯下更拋入海中。兩日後,再有暴徒在同一地點將國旗扯下丟入海,目的明顯不過:這些行動正是要挑戰中央政府對港的全面管治權、要表達“港獨”的主張,而這正是他們的政治訴求。
特徵3:堅拒談判對話
反對修訂《逃犯條例》引發一連串社會風波後,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旋即承諾改變施政方針,聆聽各界訴求,並伸出橄欖枝邀請各大專院校學生見面進行對話,卻被學生們斷然拒絕,顯然有人根本不欲溝通,也不希望回到談判桌上。
特首辦公室於7月初曾陸續聯絡多所大學高層,希望透過校方約見學生代表,進行溝通對話。除大學外,特首辦亦嘗試聯絡其他機構,與“抗爭青年”對話,惟仍不得要領。
林鄭月娥日前宣佈正式開展建立溝通平台的工作,惟平台還未開始搭建,民陣及一眾縱暴派立法會議員都已聲稱這是“分化”策略,拒絕參與。
特徵4:擾亂國際秩序
在反修例風波之初,香港的縱暴派即與外國勢力裡應外合,美國總統特朗普到近日“時機成熟”時,即要挾將中美貿易談判與香港問題掛,企圖藉香港問題遏止中國的發展,繼續維持其“霸主”地位,以搗亂國際秩序。
自特朗普上台後,美國政府不但先後退出《巴黎氣候協定》、《伊朗核問題全面協議》、《中導條約》,更為了延續其“霸主”地位而處處遏制中國的發展,包括強徵關稅等等。
在香港,“港獨”分子、煽暴派及縱暴派借反修例一事配合美國政府圍堵中國的策略。“禍港四人幫”中的黎智英、陳方安生及李柱銘,以及公民黨的楊岳橋、郭榮鏗,民主黨的塗謹申以及“香港眾志”等就到歐美抹黑“一國兩制”,為外國反華勢力提供攻擊中國的子彈,企圖重整“國際版圖”、“唯美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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