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生物護照”規定,運動員需要提供常年身體指標,反興奮劑檢查機構會通過看運動員的身體指標是否發生突變,來判斷是否有可能服用了興奮劑,這就觸碰了運動員的個人隱私。
世界反興奮劑組織(WADA)與第三方機構的合作也並不總是那麼順暢。WADA負責協調不同體育項目的禁藥清單,而第三方機構是要掙錢的。後者總是期望搞個大事情來提高身份,所以難免做些不按規則辦的事。去年9月針對孫楊的這一幕,就像這種手段。
此外,反興奮劑檢查暗箱操作製造的不公平也不少。典型例子就是濫用“治療用藥豁免許可”。運動員如果有病要治,在申請得到同意的情況下是可以使用藥物的,即使藥物中含有興奮劑。但有媒體估計,得到豁免最多的是美國運動員,其他國家的運動員被批准的比例要小得多。BBC曾報道,自行車獨立改革委員會表示,濫用“治療用藥豁免”在體壇十分常見,90%都是為了提高比賽成績。
所以,反興奮劑檢查很重要,但並不是重要就全對。這一行裡,也大有貓膩。(來源:《新京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