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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青年暴徒明知抗爭已變質,仍聲稱為了幫所謂“手足”而繼續沉淪(大公報) |
中評社香港12月4日電/據大公報報道,理大暴亂事件雖結束,但暴徒仍繼續到處行私刑、堵路、掟汽油彈。《大公報》專訪一名參與中大暴亂、在理大當哨兵的年輕黑衣人,親述沉淪暴亂半年,誤走違法歧途的心路歷程。種種黑暴惡行,令他開始反思,不能再以“和理非”自欺欺人了,現在早已“和勇不分”。他忍不住向記者坦言:“我都覺得佢哋變咗質!”
21歲的黑仔(化名)與“手足”,18歲的光仔避過理工大學警方防線,二人逃離理大後,光仔因涉嫌其他暴亂罪落網上庭,日前黑仔戴黑色口罩、黑帽半遮掩樣貌到法庭旁聽;未開庭前他不斷用電話發布訊息,向暴亂小隊成員匯報案件進展。
“我同光仔屬唔同小隊,喺9.21元朗集會認識,之後中環堵路再見返,大家都係‘和理非’,理念一樣,經常約出嚟食飯,成為好朋友。”在職的黑仔說他的小隊成員都是年紀較大的在職人士,包括六十多歲的助暴“媽媽”;仍在學的光仔則與幾名中學同學組成另一隊學生暴亂小隊。
佢叫我哋幫手出去打警察,我真係驚!
黑仔與光仔多次一起參與暴亂,理大一役,黑仔不能透露正被審訊中光仔的角色,他稱在理大時自告奮勇當哨兵,負責駐守理大V core哨站,觀察警方舉動,用無線對講機向“上頭”匯報。黑仔說不知“上頭”是誰,每人在理大都不知對方身份,他只是定時定候匯報警方防線的最新情況,對講機另一方會傳來“收到收到”。黑仔說理大環境惡劣,滿地玻璃碎、飯堂無人清洗食用碗具,廁所衛生更糟糕得嚇人,他在理大第三天已想逃走,但遇到年長暴徒阻撓。黑仔憶述他與幾名成員向駐防的“海關”說已沒有裝備,要離開,但那名年約三十多歲的暴徒拿了一桶“物資”出來阻撓,“佢叫我哋幫手出去打(警察),我真係全心全意想走,我真係驚,因為無諗過會被警察封鎖。”黑仔拒絕再衝,其後看準機會與其他成員逃離理大。
黑仔說不關心政治,但與其他“和理非”一樣因6月9日所謂的百萬遊行挑動他的好奇心,6月12日暴亂首次經歷催淚彈,此後便成暴亂常客,他亦愈走愈前,“出到嚟會畀大家感動到,你會見到前面第一排食催淚彈,跟住後面啲人一齊話要接力,繼續做第二排前線,要接力同啲警察抗衡。”黑仔坦然受暴亂氛圍感染,不自覺愈走愈前,走上犯法之路。
黑仔有親戚是律師,經常提醒他掟汽油彈可判監十年(最高刑罰判處終身監禁),每次暴亂黑仔自知未能承受坐十年監的風險,堅持只做傘兵,曾多次被周遭暴徒游說掟汽油彈,他都堅決拒絕。惟只得14、15歲的中學生意志軟弱,“原本個個都驚坐監,但係會有人(暴徒)同佢講如果大家都唔做,就無人去抗爭,跟住就做埋一份。”黑仔說時壓低聲線。
前排掟汽油彈收8000元,打警察就一萬
由六月至今多場暴亂,黑仔親睹看似最勇武約20多歲的暴徒,帶頭煽暴衝擊警方防線,發號施令“衝出去”,惟當防暴警開始追捕,該暴徒卻心怯率先逃走,並非如煽暴“文宣”所謂的齊上齊落;而黑仔稱曾聽過前線的“手足”說過收錢“做嘢”,“企前排掟汽油彈收8000元,打警察就一萬,我嘅律師表哥都話收到風係呢個價。”
黑仔自稱他沒有收錢,是真心爭取所謂的“五大訴求”,但當記者反問他由最初參與合法遊行的“和理非”激化做傘兵、哨兵的“和勇不分”,又看到暴徒的自私、猙獰,他們口中的所謂“抗爭”是否已變質?黑仔低頭沉默不語,當他看見記者收起記事簿,關了錄音,才坦白承認:“我都覺得佢哋變咗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