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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會科學院台灣研究所副所長朱衛東(中評社 海涵攝) |
中評社十堰4月5日電(記者 海涵)“台海新觀察”第七次會議日前在湖北省十堰市舉行。會上,中國社會科學院台灣研究所副所長朱衛東,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副所長袁征,華中師範大學台港澳與東亞研究中心副主任彭韜,華中師範大學台港澳與東亞研究中心副主任王琍,上海社會科學院台灣研究中心主任盛九元分別就島內政局、涉台外交與兩岸經貿等議題分享觀點。
朱衛東表示,當下,台灣政治發展和兩岸關係即將走到新的關鍵十字路口。從事件牽引的角度看,今明兩年影響台海局勢發展的主要變量來自於兩場重要選舉:一是2024年1月13日舉行的台灣地區領導人與“立法委員”二合一選舉;二是美國2024年11月舉行的總統大選。特別是,台灣“2024選舉”的意義和重要性非比尋常,已成為主導下一階段島內政治發展的主軸和焦點,民進黨與國民黨、民眾黨圍繞競選勝勢和選票民心的爭奪日漸升溫,其造成的影響無論是選前政黨的政策調整還是選後不同的選舉結果,都將嚴重衝擊台海局勢,深刻影響著兩岸關係的未來。
朱衛東說,“後疫情時代”的兩岸關係形勢將因2024年台灣與美國兩場重要選舉的日益臨近而倍加複雜嚴峻,不穩定、不確定的因素顯著增多,這一新態勢表明,祖國大陸對台工作必須增強憂患意識和底線思維,未雨綢繆,防患未然,綜合施策,塑造態勢,積極防範化解涉台“灰犀牛”與“黑天鵝事件”帶來的重大風險挑戰,力避台海生亂生戰,確保兩岸關係發展仍然能夠在和平發展的軌道上不脫軌,努力推動兩岸關係出現有利於祖國和平統一的重大積極變化。
袁征表示,自上台以來,拜登政府延續了對華強硬政策,加大“以台制華”的力度。3月1日,美國國務院又宣布第九次對台軍售。美台軍事勾連日盛,助長了“台獨”勢力的囂張氣焰,也給中國的祖國統一大業平添了阻力。
袁征分析,拜登政府對台軍售的性質是惡劣的,信號是極其負面的。這一事態還在繼續發展當中。除了直接對台軍售外,美國還考慮通過四種路徑武裝台灣:其一是直接向台灣轉讓相關武器技術,提升台灣擁有製造武器的能力。其二是考慮美台聯合生產武器,加快轉讓台灣並加強對中國的威懾。其三是拜登政府也在為鼓勵盟友和合作夥伴向台灣提供安全援助奠定基礎。其四,在台灣建立“區域緊急應變儲備庫”,提前在台灣儲備武器彈藥,防止解放軍封鎖圍困台海。美國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正在不斷改變台海現狀,使得台海局勢更加緊張。
彭韜在發言中談及蔡英文當局“邦交國”政策基本特徵,他表示,在發展與“邦交國”關係方面,蔡英文當局主要採取“踏實外交”、“金元外交”、“文教外交”、高層互訪、建立機制化合作方式等途徑,努力維持並鞏固其與“友邦”的“外交”關係。在拓展與“非邦交國”的關係方面,台灣通過加強貿易往來、經濟援助、文教交流、“國會外交”等形式,從積極“拓邦”轉變為發展“實質性關係”,謀求對外關係“突破”。
彭韜說,從未來發展的趨勢來看,蔡英文當局在所謂的“國際空間”上將充滿艱巨挑戰。其實蔡英文當局“邦交國”雪崩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拒不承認一個中國原則和“九二共識”。在中國大陸“一帶一路”戰略持續推進,綜合國力和國際影響力與日俱增,逐漸走向世界中央,一個中國原則早已成為了國際社會的共識,越來越多的國家認同一個中國原則,並積極與中國大陸建交,彼此經貿合作密切,互惠互利、共同發展的情況下,台灣“國際空間”會不斷被壓縮,所謂的“外交”會不斷遇到挫折。
王琍表示,新冠疫情以來,美國政府與台灣當局趁機勾連,大力推進台美教育合作進入“熱絡”時期。台美教育合作依托“台美教育倡議”趨向制度化、常態化。台美利用教育合作推動了實質關係、官方往來,嚴重破壞了一個中國原則。美國若成功捆綁台灣成為其全球教育夥伴,將影響台灣地區學子成為最親美的支持者。台美教育合作的持續強化,將工具化台灣,使其可能成為圍堵祖國大陸的最前沿。
王琍談及後疫情時期兩岸教育交流合作的應對策略,一是,必須增強憂患意識,堅持底線思維,做到居安思危、未雨綢繆;二是,繼續致力於促進兩岸教育交流合作,深化兩岸教育領域融合發展;三是,堅持團結廣大台灣同胞,堅定支持島內愛國統一力量,鞏固和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四是,加強對台灣地區國際教育合作歷史和現狀的全面、系統、動態地調查研究。
盛九元表示,2022年,儘管受到新冠疫情持續蔓延、美國對華貿易戰不斷“加碼”和全面經濟低迷等叠加因素影響,但兩岸經貿仍舊保持正成長,繼續為2022年兩岸關係的發展增添正能量。
盛九元分析,這反映出兩岸經貿合作的三個基本特徵:一是隨著兩岸經濟合作的深化,兩岸產業融合日益緊密,已形成互補共贏的良性互動格局,且難以被取代。二是在兩岸參與全球產業網絡分工過程中,儘管受到美國昧於市場運行規律、單純以政治操作為主的限制,但仍保持著足夠韌性和張力,顯示出兩岸經濟融合的生命力。三是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和第一大貿易體,中國大陸在全球經濟發展中發揮著越來越大的影響力,同樣在兩岸經貿合作中也始終居於主導性地位;台灣以其在局部產業領域的競爭優勢,成為全球產業分工中的重要環節,但尚不具備在產業領域的全球引領力和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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