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應促成什麼人或群體的團結、應舉用什麼能力或身分的領導、應維護什麼概念的領土安全、應照顧什麼地方的移民、應攻防什麼層次的國際關係、應思考什麼範疇的人類問題？這些群己問題衍生的挑戰，有賴對古今中外的文化與制度資源不斷重組與維新。
如果推動民主化的結果，是黨內分裂，進而是人民分裂，最後甚至是人格分裂，像港台那樣，而不是針對中國人群體文化與群體生活有所增進，那這樣的黨內民主最終所服務的，既不會是黨，也不會是人民，當然更不會是今天鼓吹民主自由的這群中外邏輯客。
（中評社特約作者石之瑜，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