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報記者:劉楓:立法的問題,去年的提案裏面有,今年的大會發言裏面有。我們給中央的報告裏也有,希望能夠立法。立法有一個過程,要經過調查研究,要摸清家底,要經過各個方面共同的努力。現在正在做這項工作。長城的立法對長城的保護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大運河的立法一定會對大運河的保護起到很好的作用,使它法制化、科學化,使它能夠經常化。
劉楓:立法的問題,去年的提案裏面有,今年的大會發言裏面有。我們給中央的報告裏也有,希望能夠立法。立法有一個過程,要經過調查研究,要摸清家底,要經過各個方面共同的努力。現在正在做這項工作。長城的立法對長城的保護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大運河的立法一定會對大運河的保護起到很好的作用,使它法制化、科學化,使它能夠經常化。
香港晨報記者:會否開放大運河景點,吸引海外或者港澳人士關注大運河?目前有什麼關於旅遊方面的計劃?如何保護大運河的生態環境?
單霽翔:對於文化遺產來說,保護、科學研究和合理利用都是共同的目標,所以對於大運河沿線,由於大運河哺育的眾多歷史文化名城本身就是我們國家重要的旅遊資源,比如剛才談到的蘇州、杭州,一些歷史文化名城,這些城市目前都在積極的結合大運河的保護來開發旅遊資源。當然,在開發旅遊資源的同時,要保護並重,並且要保護為主。特別是對於大運河能夠建設環境友好的,跟我們的人文理念一致的、可持續的旅遊和負責任的旅遊,這是我們的目標。謝謝。
中國財經報記者:我們知道,大運河是線性的文物“申遺”,線性文物涉及到好多的省、市,甚至縣、區不同的管理部門,怎麼樣協調這個關係,還有“申遺”過程當中有一些利益分配的問題。大運河涉及到非物質文化遺產,我們知道運河兩岸生活了好多人,是活的文物,在“申遺”的過程當中,關於人和人的生活、人的活動問題怎麼樣和“申遺”的事情結合起來,不能把人給禁錮住,同時又不能破壞,又要保證符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申遺”的細則,就是這個保護規劃怎麼樣細化?
單霽翔:確實,大運河的“申遺”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挑戰,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一個區域,空間跨度如此之大的文化遺產,並且這個文化遺產包括了人文的和自然的,包括靜態的還有動態的,也包括它的點線面結合,是一個廊道,還包括古代的、近代的、現代的,還有大量的歷史文化村莊,還有傳統民居在那裏,還有非常重要的豐富遺產,對於這樣一段大的系統如何申報世界文化遺產,在我國還沒有先例。我們現在有33處列入世界遺產名錄,還有27處是世界文化遺產,我們願意接受這樣的挑戰,在“申遺”的過程中進行大運河的研究,特別要把大運河整體的、最輝煌的方面作為申報的項目,列入申報的內容,我們沿線八個省、直轄市,和沿線20多個城市如何形成合力的問題,如何整合力量的問題確實是當務之急,我們也願意做這方面的溝通和銜接。當然,也可能要有某個省或者某個城市能夠作為“申遺”的代表,但是無論如何,需要大家的齊心合力,也需要您所說的按照國際“申遺”的有關規則,有關標準來做,才能保證“申遺”的成功。
中央電視臺記者:說到保護,可能很容易簡單地理解為在河岸修一個欄杆,或者建一個草坪、建一個廣場什麼的,剛才也說到一個趨同的問題。在沿線趨同或者千篇一律,就有損於大運河的地域特色。由於大運河涉及到這麼多個省市,怎麼樣避免趨同的問題,避免簡單化保護的問題?另外,現在大運河的“申遺”和保護有沒有一個具體的規劃,具體哪個部門來牽頭負責?謝謝。
單霽翔:京杭大運河南北1700公里,跨越了我們國家的北方地區,就古代文化來說,應該說河北一代是燕趙文化,山東一帶是齊魯文化,江浙一帶是吳越文化,如果按照大運河來說還有河洛文化。不同的古代文化區延續到現在,也是一種多元的文化。我們現在申報的是文化遺產,應該保護它的多元性,儘管我們創造條件,不是為了打造千篇一律、千人一面的共同文化,而是要恢復和保留原來的文化多元性,可能各地的政府和相關的文化部門在實際當中會遵守世界遺產公約當中的相關規定,應該說這個要求也是正常的,只有這樣做,“申遺”才能成功,也才能恢復或者保留原來的豐富多彩的文化面貌。
中國縣域經濟報記者:在大運河沿岸地區建有很多工廠,有的是當地的一些龍頭企業和重點企業,大運河的保護和開發會引起這些企業的搬遷和升級改造,怎樣處理好大運河的保護與當地經濟的發展?這些企業的搬遷費用從哪里來?
舒乙:大運河的現狀,是兩個“大”。意義之大,一說就明白,它的知名度特別大,歷史上的作用與現代的作用特別大。但是這頭大,問題也特別大,現狀的複雜程度也特別大。您剛才說的這個問題,僅僅是現存的現狀的很小的一部分,比這個複雜得多得多,一大堆這方面的問題。您剛才說的工廠的搬遷,顯然不是現在面臨的最重要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比這個多多了,而且複雜多了。您所說的這個問題目前還是能夠得到各方面比較好的關照的。因為剛才單霽翔委員說了,我們也要保護當代的工業遺產,所以有一些比如49年以後建的,或者49年前建的工廠,如果有歷史遺存的價值的話,還是要加以保護的,這個保護基本上都由當地來作主,當地出一些錢來保護它的原狀,作為當時工業發展的一種經濟,這個問題不是特別大。
人民網記者:請問在考察過程當中,沿線的普通百姓對京杭大運河的保護和“申遺”有怎樣的認識態度?或者說京杭大運河的保護對沿線的百姓來說最大的意義在什麼地方?
劉楓:考察過程當中也接觸了很多群眾。當地的群眾和幹部在接觸過程中反映還是很熱烈的,一是希望能夠加強保護,早日申報成功,一個是希望運河斷了的部分早日通航。現在有個情況,運河差不多有800公里斷水,凡是通水的地方,都是經濟比較發達,人民生活比較富足的地方,從濟寧一直到杭州,經過山東、江蘇和浙江都是經濟比較發達的地方,凡是斷水的地方,從濟寧往北,多數地方都比較貧困。當然,改革開放之後,人民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還是貧困。這些地方的群眾,我們去了以後,反映特別熱烈,特別是殷切地期望大運河斷水的地方早日通流。當然,通流還有一個過程,我們南水北調有它的計劃,群眾的反映是非常強烈的,而且政府機關也有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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