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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與錢文忠(左) |
(停頓)
(女):您還寫了一封信給楊銳女士,說:“楊銳女士太辛苦,她有一個家庭要管理,還有自己的社會活動,我實在不忍心看她每天還要到醫院來。”(季老於2008年10月16日寫,早報注)
季羨林:意思不必來了。
(女):你寫信給小方,說:“沒有我的簽字任何人都不許進我的房間。”(小方系季老男保姆,季老於2008年9月30日書)
季羨林:這是後來。
(女):為什麼寫這個?
季羨林:後來不是畫偷了嗎,我就寫這個。讓小方把家關(上),不讓人隨便進,就這個意思。
11月7日季羨林對話13年未見的兒子季承:
“有人當面叫你季爺爺,背後偷畫”
季承: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
季羨林:我體會比你深……也不小心陷在裡頭。
季承:外頭的人非常擔心,非常關心。
季羨林:現在我了解的情況太多,對一些人不利。特別是關於字畫,我最清楚……可以掩蓋,確實掩蓋不了。天底下事情,不能掩蓋——要掩蓋,會弄巧成拙。
季承:有一次我在外頭站了兩個小時,還是冬天,都沒進來。
季羨林:這情況我都不知道。我知道你要來,有人從中作梗,這我知道。
季羨林:……我了解的情況太多,特別是我的藏畫,我最清楚。所以,我很小心。這種事情,聽起來天方夜譚,實際上,可能都有的。還有問題是,壞人世界真有,這不能不承認。
(女):北大聲明,說張先生的畫都是假的,都是贋品。
季羨林:(丟畫)千真萬確,我知道,當時有感覺。當面叫你季爺爺、季爺爺,背後偷你的畫,這個我知道。偷畫的事情,誰也掩蓋不了。現在是,偷多少,我不知道。我的畫,還是有經濟價值,沒法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