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刺激經濟美國赤字繼續攀升不可避免,奧巴馬政府對2011和2012財年財政赤字下降的預想只不過是較為樂觀的願望,能否實現有著極大的不確定性,多數經濟界人士認為這只能說是奧巴馬的一廂情願而已,不能被視為必然。此外,龐大的財政赤字再加上目前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實施,美國債務繼續攀高也有其必然性。
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爆發後,美國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實施,不僅導致美元發行不斷泛濫也使美國債務急劇攀升,今年11月初美聯儲又推出6000億美元的第二輪量化寬鬆貨幣政策,有跡象表明美聯儲將進一步擴大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規模。雖然美聯儲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規模最終有多大尚無定論,但就目前第二輪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規模看,足以使美國的債務壓力進入了有史以來最沉重的時期。如果像市場猜測的那樣,美聯儲有可能繼續擴大寬鬆規模(預計規模可能擴大4000億至1萬億美元),那麼美國承受的債務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在債務問題上,美國也不得不小心謹慎,財政和貨幣政策稍有偏差,就有可能給美國金融領域帶來致命性的嚴重後果,目前歐洲的債務危機就是一個警示。因此,美國以舉債和量化寬鬆貨幣政策的方式刺激經濟能否持續?後續的經濟和貨幣政策如何演化?仍取決於量化寬鬆政策對美國經濟的復甦是否有效,同時在一定程度上也取決於美國主權信用風險積累的程度。如果量化寬鬆政策對美國經濟復甦在短期內行之有效,考慮到主權信用風險的不斷擴大,美國有可能會適時逐漸退出量化寬鬆政策,以避免債務危機的發生,由此美國主權信用風險的釋放有可能後延。如果量化寬鬆政策刺激美國經濟復甦在短期內難以奏效,美國加大量化寬鬆政策力度的可能性就會增大,由此美國主權信用風險將進一步聚積,風險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釋放。
關於美國主權信用風險外溢的評估,經濟學界議論紛紛,但無論結論如何,不可否認的是:美國主權信用風險外溢是向全球釋放風險,最終結果不僅將有可能導致全球性的通脹和各國貨幣輪番貶值以及“貨幣戰爭”或是“匯率戰爭”,更為重要的是有可能將世界各國拖入美國主權信用風險外溢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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