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對我來說,每一件我都喜歡。
新京報:“大黃鴨”受歡迎,被認為原因並非藝術品本身,而已經演變成一個事件了?
霍夫曼:有這麼多的輿論、爭議和評價,正好說明了這是件好的藝術品。
新京報:你的巨型藝術品因為融入公共環境而產生出新的意義。能給中國的公共藝術提點建議嗎?
霍夫曼:中國的公共藝術應該有更多的創造性。
■ 花絮
香港之後,收到300份邀請
在香港引起的“追鴨”狂熱讓霍夫曼都覺得有點意外。霍夫曼透露,香港之後,“大黃鴨”至今已經收到了亞洲地區300多家機構的展覽申請,“但我要做出謹慎的決定,很多邀請是出于商業目的,但對我來說‘大黃鴨’的意義更多的是藝術。”
“大黃鴨”能在香港受到如此大的禮遇,霍夫曼稱,香港有大片的水域,沿海優美的天際線,自己奇思妙想做一個非常大的“大黃鴨”,由此有了更為特殊的效果。另外,在這樣一個快節奏生活方式主導的國際都市中,“大黃鴨”催化了人們的幸福感,帶來了喜悅和幸福。此外,“這也許與中國流行的萌文化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