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過去大陸對綠營人士堅持台獨的立場很感冒,所以對綠營政治人物都是採取封鎖的態度,使得綠營人士想到大陸,都找不到門路,所以大陸對台灣政情的變化,大多只能聽藍營學者分析,對於綠營的聲音,也只能出現“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這種相互隔離的態度,就像是美國已故的政治學大師杭廷頓所憂心的要問:“我們是誰?”
在美國這麼大的國家與社會,竟然有一大群來自拉丁美洲的移民,他們把自己封鎖起來,既不說美語,也不吃美餐,讓美國社會變成有兩套語言系統、兩種文化、兩種生活方式的社會。杭廷頓這本“我們是誰”的書出版以後,雖然沒有1991年所寫的“文明的衝突”那麼有名,但他也道出1990年代在許多國家存在的現象,也就是在許多國家出現分離主義的情形。
這些國家為了制止分離主義的發生,不斷的使用種族大屠殺的惡劣手段遏止。這裡可以從南斯拉夫的柯索沃,俄羅斯的兩次車臣戰爭看得到這種情形。而比較幸運的是捷克和斯洛伐克在1993年的和平解體,但國際間能這麼和平解體的並不多見。
所以,兩岸之間隔離的時間要比統合的時間多出許多,如果大陸認為兩岸最後還是要走向“終極統一”,就不可能只接受台灣親善的一方,而排除跟大陸不親善的另一方交往,這絕對是最不智的作法。
過去民進黨人想要登陸,都要受到很多的限制,讓許多民進黨高層人物視為畏途,最後演變成能不去就不去。如今透過陳菊第一次訪問北京、上海,謝長廷到東山島祭祖,並到北京觀看調酒賽,而開啟紅綠高層的個別交往,這絕對是有利於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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