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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立湘:在好聲音錄制現場的那些事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3-10-12 17:34:58  


 
  “致敬”汪峰的,永遠是在批發“怒吼、破音、勵志”三件套,“致敬”阿妹的,永遠是在揮舞“轉音、抒情、飈高”三板斧,挑戰說成致敬,改編變成模仿,說白了,這其實是在討巧。有興趣者可以看一看《好聲音成長教室》,每個導師都想去改變選手,但改變最多的選手往往是淘汰最快的選手,最後節目組統一來一句“我們永遠會記住他在追尋夢想的道路上的努力blabla”,便恕不遠送。

  在電視綜藝形態中,故事的宗旨是要用最“簡陋”的鏡頭構建出最深刻的立意與最飽滿的意境,長篇直抒起不到實際的意義,簡單重複更是可怕。但今年的好聲音就是可怕在這裡,攝像大師將鏡頭探下去時:人的緊張永遠去拍雙手緊握、腳步亂跺;幕後音總是“他在焦急地等待,不知道夢想是否能實現blabla”,所有人的正能量,都幻化成了一種和汪峰歌詞裡“我要飛得更高”的模式:草根、勵志、勇敢。再對比一下上一季的好聲音,吳莫愁是陽光快樂的大篷車正能量,鄭虹是走出自閉症的胖女孩正能量,準確地說,雖然都是簡單的詞句,但在人性上的挖掘卻千差萬別。

  終幕:白天不懂夜的黑

  好聲音的錄制是可怕的,前期盲選時,幾乎都是從下午錄到深夜11點,中期晉級賽,則因為四個導師的檔期要凑到一起極為有限,於是都定在兩三天時間內迅速彩排試音、學員訓練、燈光音響調試等一系列過程。

  至今,當我回憶起這幾天時,耳朵都會伴著視聽神經抽搐:第一天,中午12點到會場,第二天早上5點半回賓館;第二天,下午六點鐘到會場,第三天早上6點半回賓館,半夜時為了防止洩密,會將觀眾們趕走,只剩下記者和工作人員。

  或許人只有在極端疲憊的情況下才會放下戒備,在那一天凌晨,我見到了華少屬於主持人的牙尖嘴利的一面,而不只是報幕員“好舌頭”,他會調侃汪峰“大家有什麼要聊的,可以第二天和汪峰一起搭早班機走,他會拉著你聊夢想的”,也會調侃攝影師,“你說我臉上有馬賽克?馬賽克可不是長在臉上的,你是拍錯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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