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佔中”對下一代的影響很深,把下一代搞得糊塗、迷亂,讓他們相信,為反對一件事情,就可以不上學,就可以跟老師吵鬧,就認為這是我的自由。“佔中”為學生們樹立了一個很壞的樣板。現在出來挑頭兒的大學生都是政治學生,不代表香港主流大學生,請他們回家、閉嘴。而我們是中年人,有人生經驗,不願意看到十三四歲的小孩認為搞運動好玩、好爽、為反對而反對,被煽動去做一些事情。
用“忍辱負重”形容香港警察
環球時報:反對派人士做的最令您不能忍受的是怎樣的舉動?是否可以用幾個詞概括警方的清場行為?
李偲嫣: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們把自己當成“民主鬥士”、“民族英雄”,自以為崇高,完全不受法律約束,把城市道路當游樂場,搞嘉年華。香港沒有法治,就不是香港了。
警方清場時我不在現場,但從電視看到,警察是用心用力勸他們走,暴民不聽。我用“勞苦功高、忍辱負重”8個字來形容香港警察。至於所謂“警察打人”,要尊重警務處的調查;如果屬實,我覺得很遺憾。但這是個別例子,不能因為幾個人情緒激動,就否定整個警隊。
環球時報:您長期關注教育事務,那些學生了解他們行為的本質嗎?
李偲嫣:中學生參加“佔中”,犧牲了寶貴光陰。除了私立中學,其他學校包括官立中學、津貼中學,用的都是納稅人的錢。他們罷課,有沒有經過我們納稅人同意?而且,中學生思想還不成熟,不了解政治複雜,他們那麼單純,容易被人煽動,所以不能把政治議題帶入中學。我去年就曾罵陳健民(“佔中”發起人之一)企圖把“佔中”放進中學通識科目。我一直反對這個事情。
環球時報:出現這種情況,您認為香港教育出現哪些缺失?
李偲嫣:我們的教育出了很多問題。在國民教育問題上,以前的負責官員總是在耍太極,本來早就該推了,2012年才開始做。港英時期,中學課程中有中國歷史,後來卻沒了。香港“教協”里的人全是反對派,他們從四面八方走進學校,宣傳“佔中”無罪,是爭取自由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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