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特朗普宣布退出《巴黎協定》也有“先例”可循。2001年3月,小布什剛上任不久,就以“減少溫室氣體排放會影響美國經濟發展”和“發展中國家也應該承擔減排義務”為由,宣布單方面退出由克林頓政府簽署的全球氣候協定《京都議定書》。
有媒體分析認為,美國政府在貿易、環保和軍事領域一次次揮舞單邊主義大棒,正在對多邊主義造成一次次“撕裂”和“顛覆”。在“以結果為導向”的“美國優先”政策下,美國不斷從二戰後建立起來的世界秩序中抽身,逃避承擔應有的責任和義務。這種幻想只享利益、不擔責任的外交霸權主義行徑,換來的只能是對美國形象的巨大透支。
種種單邊主義做法背後有著華盛頓看世界、看自己眼光的微妙變化。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曾揚言,“如果讓我重新打造安理會,我會只設立一個常任理事國(美國),因為這樣才能真實反映全球的力量分布。”不得不說,類似的“獨行”心態正在支配當前美國的外交決策。
布魯金斯學會外交政策項目研究員、美國國安委前中國事務主任何瑞恩表示,美國現任政府排斥對美國使用權力添加任何限制,並把經濟實力和軍事實力當作衡量美國實力的主要指標。“特朗普政府認為美國在相對實力上勝過任何競爭者,在利用這種優勢推行‘美國優先’方面,不希望有任何制約。”
將世界簡單定義為一個零和競爭的世界,這種觀念在美國政府去年底發布的首份國家安全戰略中得到了充分體現。當時,特朗普表示,此份國家安全戰略基於“有原則的現實主義”,稱美國正處於一個新的競爭環境中,激烈的軍事、經濟與政治競爭正在全球層面展開,美國必須動用全部實力與手段參與競爭。特朗普還著重強調,經濟安全即美國國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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