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說,政治人物深知隔離場所附近民眾容易造成恐慌,卻利用來進行政治鬥爭,此為泯滅良知的惡劣行徑。例如,高雄市長韓國瑜日前曾表示,“為防武漢肺炎疫情擴大,高雄市政府規畫以軍營做為集中收治中心”,卻遭到了高雄市議員林智鴻抨擊為製造恐慌和唱衰台灣防疫體制。
姑且不論2003年SARS期間的防疫,當時高雄市長謝長廷曾在小港的少康營區建置可以容納1000人的集中隔離中心,韓國瑜針對可能的發展預作規劃和準備,若可拿來嚴厲批判,豈不助長了本不應該存在的恐慌?武漢台胞返台後,總要有個隔離檢疫的場所,而配備相關設施及醫護人員必須進駐,在在都顯示難以保得住地點的秘密?再說,有何保密的必要呢?
事實上,“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聲稱要對柯文哲開罰,同樣也是消極地順應人民可能造成恐慌的心理。而政府主管機關行事若屈服在此恐慌下,豈不等於認同了“歧視”的價值。依據《傳染病防治法》第11條第1項規定:“對於傳染病病人、施予照顧之醫事人員、接受隔離治療者、居家檢疫者、集中檢疫者及其家屬之人格、合法權益,應予尊重及保障,不得予以歧視。”從聲稱要對柯文哲開罰的事件中,仿彿讓人嗅到了對來自疫區同胞歧視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