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與抗議貫穿這一年
政治極化加深了社會矛盾和對立情緒,“抗疫”和“抗議”兩個詞,貫穿了美國的這一年。
距離非裔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喊出“我有一個夢想”,已過去57年。然而,在2020年的美國,無論是教育、工作,還是公共利益甚至是最基本的生命權方面,許多非裔的處境仍如履薄冰。
從遭警察“跪頸”死亡的非裔男子弗洛伊德驚惶喊出“我無法呼吸!”,到成千上萬抗議者揮舞標語牌,嘶吼“黑人的命也是命”,非裔族群的奔走疾呼,與150多年前那個沉默的時代相比,又有何區別?
《大西洋月刊》“新冠跟蹤計劃”數據顯示,截至目前,美國有超5萬名非裔人士死於新冠,死亡率是白人的1.7倍。英國《金融時報》直言:“沒有什麼比疫情下的生與死,更能體現美國人的膚色差異。”
被種族主義傷害的,不僅是非裔。調查顯示,自疫情暴發以來,公眾針對亞裔美國人的種族歧視現象,越來越普遍。近三成亞裔美國人表示,他們曾遭受過種族歧視或嘲笑。
美國本身就存在根深蒂固支持白人至上主義的群體,而當下,因為社會內部還存在就業、經濟等問題,種族問題不但沒有緩解,反而加重。李海東分析道。
劉衛東則指出,在種族歧視的問題上,特朗普政府表態總是“模棱兩可”。弗洛伊德事件中,其沒有重點譴責白人至上主義,而是譴責打砸搶等行為,這也產生了一定的輿論導向,影響美國社會。
“沒有辦法去解決”。劉衛東說,儘管美國法律上不再存在種族歧視的內容,但現實中,很多隱性歧視已成為既定的觀念。
治療“美國病”,得開什麼藥?
對內,特朗普政府強勢應對反種族歧視抗議,在疫情問題上枉顧科學;對外,則拒絕承擔大國責任,屢次“甩鍋”,甚至把矛頭指向全球抗疫的中樞指揮世衛組織。
特朗普稱,是世衛組織的“錯誤導致那麼多人死亡”。問責、要求改革、威脅“斷供”,最後,一句不提美國拖欠的巨額會費,決然“退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