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約翰遜身邊的人說,英國的外交政策近年來變得過於“隨意”,暴露出一種對於英國競爭力、全球影響力和所謂“民主政體”安全性的根深蒂固的自滿情緒。
無論G7或D10均已過時
約翰遜的外交政策是今年早些時候正式確定的,它與拜登政府的政策有著強烈的——也是有意的——重叠。拜登政府的政策重點是在國內外恢復“民主”,同時為中產階級制定一種“外交政策”,以滿足普通公民的願望、需求和價值觀。
不過,鑒於英國和美國過去四年發生的事件,或許最根本的問題是:這兩個國家是否適合充當任何所謂“全球民主聯盟”的領導者,即使可能有聯盟成立?
G7是一個奇怪的、過時的機構,它代表的主要是一個不再存在的大西洋主義世界。按照唐納德·特朗普典型的直率評價,G7是“一個非常過時的國家集團”。
特朗普下台了,英國決定利用自己在G7中的領導地位,將此次峰會變成一個稍稍擴大的非正式集團,即外交政策分析人士所謂的“民主10國”集團(D10)。儘管它尋求解決的問題與特朗普提出的問題是一樣的,但解決辦法完全不同。它的目標是用印度、韓國和澳大利亞這三個國家來擴充G7。英國還增加了另一個國家——南非,從而使該集團候選名單增至1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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