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李夢,越來越多的女性運動員不憚於在賽場上展露自己的個性。比如吳艶妮,同樣以帶妝上場而聞名,在衝過終點線之後,臉上亮晶晶的五角星貼片灼灼閃光;比如穀愛凌,在完成驚世一躍之後,摘下護目鏡是畫著眼線的精致模樣。
她們的樣子不知道令多少觀眾心醉神迷。她們展現了真正的強大:她們是這個星球上體能最強的一批女性,卻也和千千萬萬普通女性一樣,保有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天性——當然,這不是女性唯一的定義,不飾妝容同樣是可以的,女性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樣子。
本屆巴黎奧運會被稱為男女最為平等的一屆,奧運會歷史上女性運動員數量占比首次達到50%。這不僅僅是個數字,背後是更加自信、個性更加張揚、精神更為舒展的女性。
她們在豐富著體育世界的敘事,也在帶領我們擦拭體育原初的意義:運動,讓人們感知自我,重建豐滿的人格。打著成績的說辭,毫無根據地指責化妝,壓抑人之為人的天性,這樣的體育運動還有什麼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