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俄烏戰爭可能暫時性停戰,中歐關係在各種複雜因素影響下不會出現根本性好轉。
俄烏戰事將在一段時期內激烈升級,甚至引發核威脅,但這些都是停戰之前的籌碼爭奪。在特朗普上台後以停止援助迫使烏克蘭妥協的背景下,俄烏之間可能暫時性停止大規模的戰爭,但局部衝突仍有機會持續。由於歐洲安全面臨威脅的根本性問題沒有解決,在特朗普向內收縮的態勢下,歐洲國家將被迫加強自身的防禦能力。德國和法國等核心國家或推動歐洲防務一體化,以應對新的安全挑戰;但匈牙利、斯洛伐克等國可能選擇與德國、法國不同的方式,這將加劇歐盟內部的分裂。
俄烏戰爭導致的中歐高層交往冷淡、政治互信削弱並不會因為停戰而得到緩解,雙方的根本性意見分歧反而可能進一步擴大。儘管特朗普主義可能促使中歐在某些領域進行策略性接近,但雙方在價值觀和地緣政治利益上的根本分歧將限制關係的實質性改善。中歐關係可能更多地被視為應對美國政策的權宜之計,即互相把對方視為應對特朗普衝擊的對衝或是與特朗普談判的籌碼,而非獨立且具有戰略深度的夥伴關係。
4. 特朗普鼎力支持下的以色列與伊朗領導的反以勢力持續對抗,中美在中東的博弈升級。
特朗普政府對於以色列的支持明顯強於拜登政府。隨著敘利亞亂局的持續,以色列將進一步擴展在中東地區的勢力。內塔尼亞胡為了鞏固其國內地位,或在美國政治和軍事的全面支持下加大對哈馬斯、真主黨、胡塞武裝及其背後共主伊朗的打擊力度,反以勢力受到重創但不會被完全消滅。伊朗因實力所限大概率不會親自下場參戰,國力受到嚴重削弱後,其在內外部壓力之下將進一步尋求中、俄等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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