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歐處非常痛苦拉伸點
文章認為,這一個“新時代”的特點,便是“西方”這個概念的動搖甚至坍塌。多年來,儘管美歐關係時而緊張,但還是代表了一個單一的“戰略行為體”,團結在所謂“自由民主價值”的承諾中,但如今“西方”的含義已變得模糊不清。科恩提到,“西方”這個理念已被掏空,源自於歐洲、俄羅斯、中國和美國在世界格局中各處一方、各自為政,或許未來能填補這一“真空”的,是大國競爭之下的爭鬥。在這樣的危險中,特朗普又極具不確定性,他的“交易本色”也讓他隨時可能改變方向。
《紐時》指出,目前來看特朗普究竟想走向何方還不明朗,但他似乎沒有改變的跡象。歐洲主要大國似乎已看清,隨著歐洲極右勢力崛起,特朗普獲得這些反移民的民族主義者大力支持,他們認為戰後的一系列制度和同盟關係(例如歐盟),是圍繞大國影響力建立世界新秩序的障礙。曾為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工作的顧問維克特認為,“美歐同盟正處於一個非常痛苦的拉伸點,但我不會稱之為斷裂點,至少現在還不是。”然而隨著特朗普的威脅襲來,歐洲面臨的挑戰是要判斷哪些是特朗普的策略性行為,哪些又是美國要根本性作出的重新定位。
巴黎政治學院政治學家巴卡蘭說,“無論特朗普如何調整,對歐洲來說,唯一現實的立場就是問自己:我們有什麼軍事力量?我們如何緊急整合和增強這種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