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重要的就是如何讓這一要求有所進展。的確,根據具體的框架不同,美國會帶來巨大的突破,但也有可能犯下外交錯誤,令巴以衝突進一步升級擴大,葬送未來簽訂和平協議的希望。
1993年,巴勒斯坦在外交上認同了以色列,但巴勒斯坦人有足夠的理由拒絕認同以色列國家的民族性和文化性。認同他國的民族身份在外交歷史上沒有先例。巴勒斯坦當局若是就這樣認同了以色列的話,等於承認160萬的巴勒斯坦人實為以色列公民,這無疑是自扇耳光。因為以色列猶太民族性的核心在於其猶太復國主義的說法,而因為一系列歷史原因,這一說法也許永遠都不會為巴勒斯坦人所接受。
以色列並不是靠魔法才維護了自己的猶太民族性的,而是經歷了漫長的戰鬥——無論是外交上的戰鬥,還是地面上的實際戰爭。而這些戰鬥則導致了1948年60萬巴勒斯坦人逃離或被驅逐出新成立的以色列國,淪為難民。也就是說,提及以色列的猶太民族性,就必然離不開巴勒斯坦人所說的“災難日(Nakba)”。
內塔尼亞胡曾表示,巴勒斯坦人對以色列的猶太民族性的認同是“和平的最低要求”。就算這一說法言過其實,此種認同也會令兩方向達成和平諒解邁出重要的一步。如果要達成這種諒解,以色列就需要作出同等的緩和姿態。對於以色列來說,最好的諒解莫過於承認巴勒斯坦人民所受到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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