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台灣不敢進行政治對話,擴大台灣國際參與難於達到機制化解決。俞新天說,台灣人民希望更快速更廣泛地擴大國際參與活動,尤其希望能加入地區各種經濟合作機制的安排。不少人把尚未達到理想境界歸咎於大陸缺乏善意,實際上是大錯特錯。台灣人民必須認識到,參與國際活動是政治問題,並非純粹的經濟問題;在兩岸間可以模糊處理的問題,在國際上就可能不能模糊。為此,兩岸必須就這一政治問題進行討論,做出合情合理的安排,找到雙方能接受的辦法,並且還要與國際組織、其他國家進行對話協調。兩岸之間的政治對話越深入,得到的成果越多,台灣擴大國際參與的可能性就越大,參與的途徑就越順暢。台灣社會內部意見分歧,某些勢力“逢中必反”,千方百計阻撓兩岸政治對話,誤導台灣民眾。台灣人民一面想得到成果,另一方又害怕兩岸經濟相互依存加深,政治上被“統一”,結果錯失良機。
俞新天說,台灣當局也始終猶豫不決,不敢做出政治決斷,當斷不斷,反受其害。馬英九的“不統不獨不武”與“親美友日和中”的思維對兩岸關係仍是保守和消極的,無法大開大闔,開創新局面。相反,台灣當局經常在小事上糾結,影響台灣參與國際活動的大事上的進展。“共諜案”已屬子虛烏有,但卻配合了“太陽花學運”造成的惡劣氣氛。M503航線可以減緩航班過於密集造成的延誤,有利於兩岸及國際交流,硬被視為“安全”問題。兩岸不能進行政治對話,也不能建立專門協商涉外問題的機制,要滿足台灣人民的願望,豈非緣木求魚?
第三,美國實行“亞太再平衡”,台灣某些人鼓吹成為美日同盟“准盟友”。俞新天說,隨著中國大陸的實力迅速增長,也由於亞太地區的重要性日益提高,美國實行了“亞太再平衡”的政策。她認為,美對華政策的核心是“相互依賴加制度約束”,美國一方面與中國深化相互依賴程度,分享中國崛起的成果;另一方又要以政治、經濟、社會、文化、軍事、國際的制度網絡納入中國,約束中國。美國對華政策(包括對大陸和台灣)意涵豐富,內容複雜,決非可以簡單化理解。台灣某些人卻一廂情願地提出,以釣魚島和南海的讓步換取台灣的“國際空間”,甚至以成為美日同盟的“准盟友”來對抗或要挾大陸。這種挾洋自重的做法一定也會遭到大多數台灣人民的鄙視,也絕對不會奏效。它只能證明,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台”,罵別人“賣台”的人,才真正是“害台”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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