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毅夫與青年學子交流(中評社 徐夢溪攝) |
我們要選擇最有效的辦法,用可以接受的語言和形式來做台灣人民的工作。青年人青春苦短,老年人來日無多,每一件事都要追求實效,要很好地來做台灣人民的工作。這是長期的、首位的工作。這裡面要注意,用一種可以接受的語言和形式,還可以用一種共同的立場,用“兩岸一家親”的理念來對待大家。
平時講閩南話很容易,但是用閩南話做演講比較難,因為用閩南話講學術術語比較難。我用閩南話演講之前,事先做了功課。有一次在成功大學,我用閩南話做了一場演講,有一位教授說汪教授用閩南話講,我也要用,結果她講不下去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不備課的情況下,冒出一句台灣話來,就好像台灣政界人士在選舉的時候用閩南話說“凍蒜、凍蒜”一樣。
我昨天晚上也想了一下,我可以很認真地寫好講稿,我面對的受眾是一個高智商的群體。朱熹其弟子陳淳的評價是“會問”。會問是記者的強項,回答問題變成了一個專門的學問,就是記問之學。古代很多書是掉書袋的,賣弄知識,這種作品的寫作動機就是回答提問,就是記問之學。現在,請各位青年朋友提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