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鶴齡提到,拜登同樣要遏止中國居上,避免霸權轉移,也是反中、抗中,但拜登政府採取的方法比較有系統性,透過多元聯盟的方式,例如在軍事戰略與澳洲、英國組成“澳英美三方安全伙伴協議”(AUKUS),經濟上主導“印太經濟架構”(IPEF),結合盟邦共同對抗中國,在太平洋在東亞這一塊,拜登也在很多議題上號召日、韓響應。相關舉措對中方的壓力不小,可是至少相對可控且可預測,所以拜登執政以來對美中關係雖然緊張,但也沒有演變成全面對抗的態勢。
袁鶴齡說,可以確定的是,今年底無論是誰當選,美國對中國的政策都會採取加壓,拜登若當選沒有連任壓力,有更多餘裕可以施展手腳;特朗普若成功回鍋,代表美國民粹主義的勝利,特朗普的手段可能會更不計後果。
當然,袁鶴齡提到,特朗普若回鍋對中國而言也有機會,因為特朗普對國際事務相對不在乎,特朗普已宣示若當選第一件事就是停擺IPEF,發出“退群預告”,危害其他國家利益,特朗普只顧美國不顧他國的做法,可望讓中國有機會遞補國際影響力,並成為國際社群上面重要的支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