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美國要想維持霸權地位,同時減輕對外軍事介入的負擔,只能局限於關係到美國核心國家利益的地區,以最大限度地減少軍事和財政負擔的方式運用對外軍事政策。當選總統特朗普最大限度地減少海外軍事介入,大幅擴大與安保支援相應的同盟國軍事和財政貢獻的政策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過去80年一直認為美國提供免費安全援助是理所當然的美國同盟國批評說,這是美國優先主義或新孤立主義。但這只是意味著美國不再是像過去一樣向同盟國無條件提供經濟、軍事支援的善良的聖誕老人,而正在成為普通的正常強國。
特朗普在第二任期執政期間,決心粉碎官僚組織的抵抗,徹底改變外交、安保政策,這一決議非常堅決。在選舉結束不到10天的時間裡,外交、安保核心要職的人選已經結束。以第一任期執政時的失敗經驗為基礎,第二任期外交、安保陣容排除有經驗者、專家、利害關係者,以信念與特朗普當選人一致、忠誠心強的政治家和媒體人為主組成。從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提名人邁克·華爾茲、國務卿提名人馬可·魯比奧、國防部長提名人皮特·黑格塞斯等著名對華強硬論者和減少對外軍事介入論者組成的他們來看,可以明顯看出第二期特朗普政府追求的對外政策變革的方向。
他們推進的第二任期特朗普政府的對外政策可能是,第一、在歐洲向北約盟國施壓,要求增加國防預算,減輕美國的軍事和財政負擔;第二、在中東加強對以色列的側面支援,牽制伊朗、俄羅斯等敵對勢力擴大影響力;第三、將核心軍事力量集中在東亞,在與盟國合作下應對台灣和南中國海中美軍事對決的可能性。得益於此,美中對抗的前哨基地之一的韓國將繼續進入美國核心安保支援國的行列,但美國對韓國的關注重心將從朝鮮逐漸轉移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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