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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在記者室看電視轉播。(中評社 鄒麗泳攝) |
所以,我要再一次的提醒國民黨,如果這個政策在你們執政的時候就可以做了,為什麼到現在,在選舉的最後幾個禮拜,突然提出戰略三策?甚至於在幾個月才提出的三弓四箭?
如果說,我們以法律調整最低工資,就可以救我們的經濟的話,那全世界的經濟問題就不會太嚴重了,全世界所有的國家,都可以用法律、行政的措施,把資本工資調高,全世界的經濟成長就會成功。
這種說法其實是太過於單純、太過於理想化,讓人不由得想起來三弓四箭跟三環三線。
至於富人稅的問題,我相信富人稅這個問題,民進黨是最開始處理的。民進黨執政的時候,我們就有了最低稅賦制,它就是台灣最先有的一套富人稅的制度。
我也聽說我們朱主席說,要把稅務負擔的比例從12%增加到15%,也就是說,以我們現在的稅賦負擔來講,要增加四分之一。在這種情況下,朱主席從來沒有說過,從12%增加到15%,這些錢要從誰的身上課徵?要怎麼把它課徵出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號。
所以再一次地,我又覺得說又是一個口號,又是一個三環三線的概念,究竟富人稅要怎麼課?你已經想好這個富人稅課的錢要去怎麼花?但是你沒有想到這個富人稅的錢,你要跟誰去課?要怎麼課?
我對富人稅這件事情,我覺得,台灣的稅制是確實需要改革,在資本的利得者跟薪資所得者之間,他們的稅賦負擔是要持續地去調整,才能夠公平。
我們執政的時候,我們提出了最低稅賦制,我也提出來了房地產的種種課稅,尤其是實價課稅,這種種都是要增加非薪資所得者稅務的負擔。
稅制的改革,跟富人、資本所得者,他們稅賦的負擔,其實要經過一個完整的規劃跟完整的思考,不然我們就會重蹈證券交易所得稅那樣的惡夢。
我也要回應一下,我們宋主席剛才說,勞工為什麼向民進黨來請願,因為他們對國民黨已經失望,他們也對我們三個都有請願、都有抗議,如果宋主席記得沒錯的話,上一次我們三個辯論的時候,他們也對來我們三個人,不是對我來抗議。
民進黨,我們從創黨到現在,我們一直都跟勞工團體保持非常好的溝通態度。甚至於,近來一些團體,雖然跟我們抗議,我們也跟他們溝通,甚至於我們也都跟他們約好說,我們來見面、談一談,那我們正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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