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局勢變幻莫測,時局不確定性很多。突尼斯、埃及、利比亞、摩洛哥、敍利亞、也門等國都有極端組織存在和活動,如果他們遇到合適的體制外殼和土壤,不排除其通過組建合法的宗教性政黨並經過包裝後上台,演變為具有親西方外殼、實際推行伊斯蘭教法治理的可能性。比如2011年10月底,伊斯蘭復興運動獲得突尼斯了制憲議會217個席位中的90席,躍居第一位。
同時,利比亞新政權推行一夫多妻制,被認為是對世俗化成果的挑戰。而卡扎菲以及穆巴拉克、本.阿里、薩達姆等所謂獨裁政權存在的幾十年裡,其治下的國家長期成為中東地區世俗化程度很高的國家。
中東局勢發展有時由不得美國自身的主導意志。戰後幾十年來,美國的中東支柱性盟友經歷了諸多歷史變遷,前後多次呈現大相徑庭的結果。1979年以前的伊朗巴列維政權、1991年海灣戰爭之前的伊拉克薩達姆政權,都曾經與美國親密無間,但兩國後來相繼發生重大變故,成為地道的反美政權。一度在阿富汗強勢活躍、至今仍是美國心腹大患的基地組織以及巴勒斯坦極端派別哈馬斯,在成立之初都曾或多或少得到美國及其盟國的支持和默許。
2011年10月,伴隨西方對利比亞軍事干預行動之順利超出預期,法美等主要西方國家以及北約組織的軍事冒險心態上升,開始對採取綜合手段更迭敍利亞現政權躍躍欲試當然,西方國家更多仍希望通過對敍利亞巴沙爾政權施加綜合壓力,迫使其推動實質性的政治改革,通過推動當局與反對派達成實質性妥協的方式解決敍利亞國內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