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兩強在亞太的權力競逐,的確開拓了歐洲或是亞太國家掙脫美國單邊主導,而且不會落入另一個中國霸權完全主控的遭遇,所以是開啟了更多縱橫兩強之間爭取利益的空間。
其次,中國在亞太區域或是全球規模的金融與政經影響力已然上昇,這是不爭的事實,但關鍵是如何管控一個實力不斷成長的新興霸權。從亞投行的案例可以發現,至少在亞投行的創設初始階段,新興強權的主導企圖,是可以在尊重與接受其權力成長的前提下受到一定的管控,置外於諸如亞投行等新興國家倡議的國際制度創建過程,甚至是採取全面性的抵制,就顯得十分不智與幼稚。
從美國與日本早先抵制亞投行創建,到今日不得不鬆緩其態度的色厲內荏尷尬,也可以發現美國處理中國崛起的策略十分拙劣。美國在冷戰後已習慣於單方主導,對於如何在國際制度內結合盟邦進行合縱連橫的權力平衡操弄,已十分陌生。未來,美國是否會從亞投行案例中得到教訓,改變對中國大陸的應對策略,值得觀察與期待。 |